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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犯險,不行。」
蘇清和認真道:「阿淵,我很厲害的。」
「是,你厲害」霍池淵又開始陰陽怪氣了,「今天瞞著我受這些傷,明天又想瞞什麼?」
又繞回來了。軟得不行那就來更軟的。
「不瞞。」蘇清和湊臉去吻霍池淵,一隻手去摸霍池淵的腰帶。
雖然於霍池淵來說相當受用,但他還是矜持的別開臉,拉開了兩人距離,「做什麼,正事沒說完,老實坐好。」
「看來,你有承歡就」蘇清和說了半截嘴又被堵上,這個吻細膩輕柔。
二人分開,蘇清和紅著面又執著解腰帶。霍池淵知道他要幹什麼,忙攔著哄,「別動,待你傷好了。」
蘇清和不高興,搖頭,張著含情眸子巴巴看霍池淵,那模樣多少帶點祈求。就是這副裝模作樣的可憐,給他慣的。
霍池淵捏捏他的臉,無奈道:「乖一點。」
「阿淵」蘇清和垂眸輕輕扣著霍池淵的衣服,依舊委屈道:「這幾日我每天都很想你,又不能來看你。」
「我鎖了王府大門,不讓你來嗎?」
蘇清和自覺理虧,繞過這話題:「你一點也不想我。」
「行啊蘇玉塵,又開始了,吃準我見不得是不是?」霍池淵也不哄著了,饒有趣味看他垂著眸,眨呀眨,裝著委屈卻看不出哪裡委屈,和他捋道:「刺殺不可預料,我不怪你。但你藏著不說,我不僅生氣還會難受。望蘇大人不許有下次。」
蘇清和乖乖巧巧『嗯』了聲,玩著霍池淵的耳垂。霍池淵側臉問他:「過來用過晚膳沒?」
蘇清和:「沒。想你還氣著,我不敢吃。」
「去當訟師吧,死人給你氣活了,天底下那還有什麼命案要處理。」
「哼。」蘇清和不理他,將頭埋下。
「一會堂春抄完兵書讓他回宅子一趟,知會福安一聲,順道將你喝的藥一併帶來,夜裡不回去了。」
蘇清和:「也好,先生和師傅明日到倉慶,我一身傷是該避一避。」
晚膳吃得並不很愉快。蘇清和真的懷疑,霍池淵府上除了養生粥就是苦掉渣的湯藥。
再晚些時候,堂春抄完書苦著臉去書房交差。
進去就見自家小主子趴在案幾前看自家大主子下棋。
「主子,二爺,」堂春捏著一疊紙,小心翼翼瞅蘇清和,今日他全盤托出,想必都知道了。「二爺,我都抄完了。」
霍池淵落下一子,才對他『嗯』了聲,「來得正好,你回去跟福安知會一聲玉塵今夜不回去了,另外,將他喝的藥一併帶回來。」
「是」堂春把抄的書放在案几上,準備出去。蘇清和則撿起那疊紙,細細翻看。
這種情況下,堂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到最後,這事兒他弄得個裡外不是人!
「堂春,沒事多練練字。」蘇清和含著笑,無情道:「這字,比年安的還說不過去。」
蘇清和才說完發覺不妙,堂春也意識到,忙奪書房門而出。霍年安這事兒,和他真沒關係
「年安?」霍池淵放下手中的黑子,問:「這名字怎麼沒聽你說過?」
蘇清和捏著白棋遲遲沒落下,霍池淵接著說:「是你撿的那個孩子?」
「是,」蘇清和臉微微發紅,「他很可憐,所以」
「過來。」
蘇清和抬眼看他,老實的挪到霍池淵跟前。本以為會被說教一番,等了半天就等來一個柔柔的吻。
霍池淵摟著他的腰往懷裡帶,「今日我看到了那個年安,第一眼就覺得你這麼大的時候,估計就他那樣。瘦瘦小小讓人心疼。」
他比誰都清楚,蘇清和的兒時多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