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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多少的好也抵不過被囚禁的痛苦。
不過這些天,她已經不在同他爭吵或辯駁了。因為她知道根本沒用,說不了兩句就能挑起他的怒氣,最後吃虧生還是她。
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她是越來越瞭解這男人的霸道和強勢了,只要她的言行稍微過激一點,他就會變得躁怒。
只要她不言不語,他就沒機會再對她怎樣。雖然每晚都擠在她的床上不肯走,倒也相安無事沒再碰她。
可這樣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嚮往的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的自由自在,而非這種金絲雀的生活。
「想什麼,如此出神,我叫你都沒聽到。」凌禦寒站在她身後有一會兒了,看著她閃亮的眸子,時而釋放光芒,時而閃過迷茫,就連她手上的鮮花都捏皺了大半。
凌禦寒撤掉她手裡捏碎的花瓣,掏出帕子把她手心沾上的帶著花色的汁水仔細地擦去。
當然是怎麼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阿蘿能想的就那麼一件事,一件絕對不能宣之於口的事。
「兄長有事?」
又是兄長,床笫間情不自禁地叫上兩句兄長,還有些意思。可平時她這般喚他,分明就是想用稱謂來阻隔他們的關係。
低頭看著繃著小臉的阿蘿,凌禦寒不自禁地放柔聲音,「你剛剛想什麼?」
「欣賞這山間美景,入神了而已。」秘密就是秘密,只能藏在心中,半點都不能外露。
「我們要回去了?」阿蘿以為他是來叫走的。
凌禦寒知道她在用模稜兩可說辭應付自己,可在這大庭廣眾下,偏就拿她沒辦法。
黑眸盯著她的眉眼半天,才搖頭說道,「他們在烤魚,吃了再走。」
上次烤魚她被魚刺卡到了,吃得不盡興,這裡的魚更為鮮嫩,所以凌禦寒才讓韓五去準備的。
就是不知道這女人知不知道領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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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衡,你們快過來吧,魚都熟了。」火堆旁的穆景逍大聲呼喚。
子衡?
阿蘿一愣,這名字有些印象,可一時間想不起來,只好側頭看著凌禦寒。
她今日梳著最簡單的單螺髻,隨意插了一支珠釵,因為梳頭的功底不算好,兩側還垂下了幾絲碎發,看上去顯得更小了。
「是我的字。」凌禦寒看著她歪頭疑問的可愛模樣,眼底泛起淡淡的笑意。
說罷,便牽了阿蘿的手,往火堆走去。
「韓子衡?」古人應該是這麼稱呼吧,阿蘿其實不太懂,只是照葫蘆畫瓢說了出來。
「直接叫子衡吧。」凌禦寒邁向前方的腿頓了頓,轉頭摸著她的頭頂。
剛聞到魚香味,阿蘿就覺得肚裡傳出一陣咕嚕聲,怕被人聽到,只好小心翼翼地掩著腹部。
「小嫂子初次見面,請多指教。」看著他們蹣跚而來,一直吵吵餓的穆景逍笑眯眯地衝著阿蘿打招呼。
阿蘿的臉色微紅地轉過頭,既不接受也沒回禮。她不是害羞,而是氣惱。一個女子未婚跟著男人身後,被人換做「小嫂子」,她覺得尷尬,也覺得諷刺。
她想抽回被握著的手,不料被攥得更緊了。
「去掉那個小字。」
凌禦寒看出她的尷尬,捏了捏她的手,攬著她的肩膀,給她介紹,「他是穆景逍,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叫你嫂子你應著就是了。」
此話一出,阿蘿和穆景逍不約而同地看著他。
他這算是變相承認她的身份?
要知道嫂子那是對正妻的稱呼,他這麼直截了當,就是確定了她的身份,免得這兩人都胡思亂想。
穆景逍看阿蘿的吃驚程度不亞於自己,這才知道原來都不是人家姑娘要求的,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