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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兩人,臉色湧著不一樣的潮紅,呼吸氣促。
傅瑢現舌尖頂了頂腮幫,懶懶地道:「做啊,就當著本王的面。」
蘇翎月緊緊揪著自己衣襟,憤恨地看向了涼王,咬牙切齒強忍著身體裡的躁動,一字一句地往牙關外蹦,「傅瑢現,你不是人!我是你妻子,你怎麼能……」
蘼思香對女子沒有作用,傅瑢現便對她下了軟骨散,渾身使不上勁,等藥性發作,上官韜無法自控,她便如砧板上的肉,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太狠了,這個男人。
聽到蘇翎月的叫罵,傅瑢現冷笑了一聲,指了指地上偽裝成另一副模樣的上官韜,「你養的孌寵嘛,本王也想看看,他們滿足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蘇翎月氣得想衝過去撕了他,奈何身子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你明知的,那些人養來做什麼的!」
傅瑢現口中的孌寵,便是專門養來試香的,否則御靈散裡的蘼思香的劑量,怎麼能如此精準,恰到好處地讓人慾罷不能,又不會要人性命?
可,她何曾與這些人有染?
三年來,她一顆心就撲在了他的身上,為他犧牲了一切,連道德情誼、禮義廉恥都不顧了。
即便是最後心灰意冷,她也只是想離開而已,並沒有想過找別的男人。
然而,這個男人,竟這般待她!
想到自己這些年的情意,錯付給了這樣的狼心狗肺,蘇翎月悲涼地大笑了起來。
「你很是捨得在你養的那些人身上用藥,但,只這一個人,你倒是挺疼惜的,本王就看看,他用了藥,還疼不疼惜你!」
一旁的上官韜,渾身血液在倒騰,咬了咬牙,不做聲。
他不能暴露。
御靈散的藥性,在他血液裡奔騰著,咆哮著,攪動著一波又一波熱浪。
他渾身燥熱得像置身烤爐。
身旁的蘇翎月,身上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一陣一陣往他的鼻尖倒灌,帶來些許的舒緩,他知道,只要將近在咫尺的女人拉了過來,身上的火,就能滅了。
但,他不能這樣做。
蘇翎月轉頭,見到上官韜似乎很痛苦,心下不忍,用盡全力,一點一點往上官韜的身上靠:「別忍了,真會死的。」
「就算……我不會怪你的。」
「不!」上官韜咬牙避開了她貼過來的身子,意識逐漸有些模糊,「趁人之危的事,絕不做,傷害你的事,更不能做。」
聽到這句話,蘇翎月彷彿看到當年那個少年,曾窘著臉對她說,「我心悅於你,嫁我,我會對你好的。」
眼淚模糊了她的雙眼。
蘇翎月正想向他靠近時,見到上官韜為了讓自己清醒一些,他抬手拔下了她頭上的發簪,一把插進了大腿肉。
血流如注。
劇痛也讓他瞬間清醒了幾分,眸光清明了起來。
蘇翎月怔住了,半晌後,反應過來後,驀地笑了,笑著笑著就放聲哭了起來。
她當年是有多瞎啊?
這樣的男人,為什麼就不要?
再也忍不住,蘇翎月咆哮了起來,「傅瑢現,你究竟要幹什麼?!能不能像個男人,要殺要剮,爽|快一點?!」
傅瑢現抬了一隻腳到羅漢塌上,玩味地盯著她的雙眸。
「本王再問你一遍,那日,你去攝政王府,究竟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他從不信任何人,但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愛他,倒也不曾防備她。
只是,近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