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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應:「……」
君不意居然還在記恨澡堂那件芝麻爛穀子的事!!!
鍾應想唾棄他時,眾人終於回過了神,戀戀不捨的挪開了目光,催促繼續遊戲。
胖墩擦了把口水:「我也是十六點啊,我也贏了,該輪到我提要求了吧?」
眾人剛剛遭受了巨大的視覺衝擊,都快忘記這回事了,這個時候總算想了起來,紛紛用期待的目光望著胖墩,期待這個小胖子能像喬陌一樣,「好好對待」鍾應這位黃字碑榜首。
胖墩無奈攤了攤手,用眼神表示:自己不敢這個時候觸黴頭。
誰觸誰死啊!他才不要這個時候摸老虎鬍鬚。
胖墩想了想,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決定問一個極其普通的問題:「老大,你第一次喜歡的人叫什麼名字?」
「笑話!」鍾應想也沒想,紅唇一彎,直接冷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只有別人喜歡他的份好不好!
喬陌補充一句:「你可別說謊,小白可在這裡。」
小奶狗搖晃的尾巴,奶奶的叫了兩聲:「汪汪汪」
然而,並沒有出現小白躍起,撞鐘應褲腳的事,說明鍾應並沒有撒謊。
胖墩撓了撓小奶狗毛茸茸的脖子,小奶狗舒服的舔他的手心。胖墩望著鍾應那副驕傲的模樣,懷疑自己話語組織的不太對,靈機一動,又道:「我說的是,除了親人朋友外,老大你有沒有想念,不捨,覺得對方很特殊的人?」
鍾應抬了抬下巴,正要繼續否認時,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
那人站在月華之下,衣上寒梅,鴉發曼曼。
——黃昏殿主疏影君。
那是鍾應作為魔君的一生,遇到過的最為驚艷之人。
他救了鍾應兩次。
第一次,他將奄奄一息的鐘應從血祭邪陣中抱出來。第二次,他背著鍾應踩過一條屍骨之路。
可是他不是鍾應的親人朋友,鍾應從未見過自己這位救命恩人的模樣,甚至想要報答都做不到。因為,黃昏殿主死在了蓮中君手上,連屍骨都化為虛無。
鍾應跟君不意死磕,除了立場對立,積年累月下的恩怨外,未嘗不是想替救命恩人報仇。
……想到這裡,鍾應心情更差了。
他抬手一指,紅衫獵獵,手指頭正好指著君不意。鍾應冷冷而笑,打定主意今晚要將君不意拖下水:「有啊,他呀!」
君不意身軀微僵,眸中透出些許訝異。
圍觀眾人倒抽一口氣,目光熱切的盯著兩人。修真之人,雖然不似凡間那麼重視子嗣後裔,但是陰陽調和才是大道,所以真要找道侶的話,男修士一般會找合適的女修,就算心裡頭喜歡同性,也不會大張旗鼓的說出來,都是默默就在一起了。
像鍾應這樣坦蕩承認的,極為少有。
有人結結巴巴道:「快把小白放下來啊。」
胖墩這才如夢初醒,將小白放在地面,抬手推了推。
小奶狗親切的舔著胖墩指尖,根本不理會鍾應。
「天啦,他說的居然是實話。」
「黃字碑兩位榜首居然真的是這種關係……」
「我早就聽說他們兩個關係不一般了,還以為是以訛傳訛,沒想到是真的。」
「重明皇肯讓太子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比起八卦又愛操心的圍觀者不同,鍾應雙手環胸,睥睨著小奶狗時,心想:一隻小奶狗還想明辨我是不是撒謊?
於是,鍾應望著微微慌亂的君不意,得意又張揚:「我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一個玩笑都開不起吧?」
話音一落,小奶狗突然暴起,憤怒的汪汪兩聲,一口咬住了鍾應的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