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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我怎麼可能不認識瑤光院主?」
「爹爹跟你說……」
鍾應嫌棄似得扭開了身子:「別靠這麼近,你頭頂那根雞毛老是戳我腦門上。」
「什麼雞毛?這是鶴羽!」鍾嶽一把揪住鍾應的臉頰,揉麵團似得揉了揉,「你該好好跟阿宛學學了,省的連雞毛和鶴羽的區別都分不清楚。」
鍾應一把拍開了鍾嶽的手。
鍾嶽也不介意,笑盈盈道:「沈城這小子,出去這麼一趟,結果紅鸞星動,有了個心上人,這次一回來,便害了相思病。」
他這麼一說,鍾應臉上便露出瞭然之色。
「當然,相思無藥可救,就算是葛先生也救不了,他不是為了治相思而來的,是為了救心上人而來的。」鍾嶽繼續道,「他從青州一回來,就來我這裡磨葛先生了,磨了快一個時辰,估計葛先生也快答應他了……」
話音未落,鍾應跟便宜爹爹便看見沈城雙手作揖,朝著葛先生深深一禮,他的聲音也順著貫堂風吹來。
沈城垂著頭,看不清神色如何,聲音卻慎重無比:「她並非利益薰心之人,以靈獸內丹修煉,雖然有違天和,卻也是迫不得已,求先生救她。」
「你小子,這是想逼我嗎?」
「晚輩絕無此意!」沈城輕嘆,「先生,我在求你。」
葛先生抿著唇,花白的眉毛下,一雙眸子卻含著微不可察的笑意:「我問你,她一不是書院的學生,二不是書院的夫子,跟書院唯一的聯絡便是她有個妹子今年入了瑤光院……那我憑什麼要救她?」
「有關係的!」
「你說……」
沈城咬了咬牙,斬釘截鐵的回答:「我會留在瑤光院當夫子,而她會是我將來的道侶,也是書院的一員。」
「……」
葛先生不出聲了,沈城等了半響後,稍稍抬頭,便對上了葛先生滿是笑容的臉。
葛先生開口:「我答應你了。」
沈城不由一呆,隨後臉上掩飾不住的歡喜和激動。
屏風之後,鍾嶽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這小子不止被葛先生耍了,還欠了葛先生一個天大的人情。」
「不過我看他這樣子,便是知道葛先生是故意的,也願意讓葛先生耍。」鍾嶽臉上閃過回憶之色,很快又被嬉皮笑臉掩蓋,「他啊,至少能得償所願。」
鍾應:「……你的雞毛又戳到我腦門了。」
鍾嶽:「……」
默了默,鍾嶽打破了僵局:「心肝兒子啊,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鍾應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是實話。」
下一刻,鍾嶽頭一撇,插在道髻上的鶴羽便順著鍾嶽偏頭的動作,刮過鍾應額頭,將那塊面板刮的癢癢的。
鍾應:「爹,你幼稚不幼稚?」
鍾嶽以行動告訴鍾應,他到底幼不幼稚,他手指直接捏著鶴羽,往鍾應額頭戳,笑的一臉得意:「你爹我要欺負你,你敢不服?」
鍾應:「……」
行行行,你老你最大。
這般動靜驚動了葛先生兩人,沈城回過了神,急切道:「她性子要強,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做了無法挽回之事,求先生現在便隨我出發,前往尚合郡譚家。」
葛先生輕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跟鍾嶽告別之後,便離開了竹屋。
瞧著兩人越來越小的身影,鍾嶽彎了彎唇角:「只要不是沈城這小子一頭熱的紮下去,葛先生出手,他這事兒八成是成了。」
「他不是一頭熱。」
「你怎麼知道?」鍾嶽疑惑,隨後恍然,「也對,你也去了青州,應該見過那姑娘才對,知道也不奇怪。」
鍾嶽以為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