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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時光匆匆流過,一轉眼就已經三年了。
容齊已經完全的掌控了齊國大權,而啟國在這幾年的治理下,已然是一個繁榮的大國,不論是經濟還是軍事都不容小覷。
而容齊如今才二十一歲,對於一個帝王而言他還很年輕,他對於國家的治理甚好也廣為流傳。
至於符鴛的復仇計劃也在一步一步的進行,至於緩解天命之毒的藥方早就已經在容齊手裡。
容齊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走神無意中走,總會走到漫夭所待的冷宮。
想著也是緣分使然也就不深究了。
有時候心神不寧的時候來這裡和漫夭這裡刻刻木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說來汗顏只是有時候不知不覺木雕就會刻成穗禾的樣子。
不過這些小心思還是保留起來,暫時不告訴穗禾怕她笑話。
只是今日容齊卻不是來這裡雕刻木雕的,而是符鴛的計劃就要實行,漫夭會作為啟國的公主和親,離間宗政兩兄弟的感情。
容齊把漫夭當成朋友,有些事終究還是想勸上一勸。
「齊哥哥你來了,我泡了一些茶你品茗一下。」
容齊笑著說道:「漫兒的茶道一向是頂好的,就連很多宮廷茶師都比不上。」
漫夭看著眼前俊雅男子,他們相識數年,她是一步步看著他從一個少年成長為如今的模樣。
一個鬱鬱寡歡的少年,成為如今四海皆知意氣風發的啟皇。
看著架子上的女子木雕,只是…這些改變和她漫夭卻沒有關係。
不過心中總是有一些隱隱期待,或許有朝一日容齊的目光會為她停留。只是日日復日日,年年復年年。她始終沒有等到。
「前些日子我練了一些字,不如齊哥哥幫我看一下吧?」
「好啊。」
若無閒事在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容齊看到這句話時心中一喜,笑問道:「漫兒是否相同,不再執念於仇恨,準備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漫夭有些期待的說道:「若漫夭真的如此想,不知道以後的生活能否有齊哥哥?」
容齊一時間有些怔住了,他一直當漫夭是友人看來是他忽略了。
容齊鄭重的說道:「漫兒,我心中已有鍾情之人了。」
漫夭退後兩步有些試探的問道:「漫夭認識嗎?」
「漫兒,世間大好男子何其多,只要你放下仇恨總有一天能找到執手之人。」
「齊哥哥,你不用再勸了,滅族之仇不共戴天,有些事我終究是要去做的。」
「那容齊便祝你此行順利,一切注意自己安慰。」
漫夭的回憶著小時候拜她父親為師的宗政無憂,兩人幼時曾經見過面,只是宗政無憂,誰叫你是宗政允赫的兒子,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命運的軌道似乎又回到了他該有的軌跡,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樣,這次漫夭沒有中天命之毒喪失記憶,是清清楚楚的去報滅族之仇的。
不知道此行能走多遠,不過在乎的人又有幾個呢?
穗禾最近是一場歡喜一場愁。
歡喜的是漫夭終於走了,這一走估計就要展開屬於她的愛恨情仇,想來再也不用怕容齊會和她有點什麼煩惱了。
很多事情也可以開始放心去做了。
至於愁的事情就是容齊最近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向穗禾想做什麼就讓穗禾做什麼的容齊,居然開始管穗禾的功課起來。
剛開始穗禾以為容齊只是閒暇時候無聊考考她什麼的,為了討容齊開心很是認真做答。
哪裡知道從那以後容齊就想挖掘到了什麼,專門請老師教穗禾各種知識,只要一有空就來和穗禾說國事學問。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