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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小傢伙感受到穗禾的友善,還拿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舔穗禾,弄得穗禾咯咯直笑。
這一日深夜穗禾已然入睡,這副身體五感敏銳,感受到門口有人靠近便醒起來。
刺客?穗禾決定按兵不動,看看來人想要做什麼,只是隨著對方走進穗禾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起來,熟悉的氣息原來是容齊。
感受到容齊坐在床邊,但是並沒有叫醒穗禾,只是輕柔的幫她蓋好被子,把穗禾睡的有些凌亂的情絲整理了一下。
哪裡知道就對上了穗禾睜開明亮的眼睛,容齊有些歉意的問道:「是皇兄吵醒你了嗎?」
之間穗禾隨時把頭枕在容齊的腿上,慵懶的說道:「穗禾想皇兄了。」說著對容齊一手環肩,一手抱腰借力起來。
容齊聞著少女身上的芬芳,明知道穗禾動作過於親密,可是就是無法拒絕穗禾的靠近,還深怕穗禾沒有睡醒不夠力氣虛扶著她,而蒼白的面色因為少女的靠近掛上了紅暈。
而穗禾起來近處看容齊時才發現他臉色似乎比平時還要蒼白,氣色並不好。連忙問道:「皇兄可是身體不適?」
只聽容齊寵溺的笑道:「穗兒多慮了,只是這兩天政務繁忙有些休息不夠,皇兄幾日都沒有來看穗兒,穗兒可有生氣?」
穗禾笑道:「穗禾沒事,皇兄快回去休息吧。」
「好。」只見容齊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穗禾終究是離開了宮殿。
看著容齊走出門後穗禾笑盈盈的臉馬上陰沉下來,容齊有事!
如若之前容齊沒有來穗禾只是隱約有猜測,可是面對面無論容齊再怎麼隱藏也是不可能瞞過穗禾的。
深吸了一口氣穗禾換了一件暗色的衣袍尾隨潤玉出門,只見潤玉極為虛弱的回到自己寢殿,一路上咳嗽不止,甚至咳出了血色。
看著小荀子扶著潤玉躺下後說道:「陛下,您身體都這樣了還要去看公主?」
「穗禾甦醒沒多久,不去看一眼我不放心。」
小荀子勸說:「您就向太后服一個軟,說兩句好話,母子之間哪裡有隔夜仇?」
只聽容齊嘲諷的笑道:「現在退一步,下次再退一步,退無可退時又該如何?」
小荀子擔心的說道:「可是您的藥已經沒了!」
「無礙,左右不過是個痛,又不是第一次了。」或許是太累了,每過多久容齊便已經睡去。
小荀子看著容齊睡下,便慢慢退出寢殿,哪裡知道一出去就看到穗禾公主身入鬼魅的在門口看著他,眼神就像巨獸露出兇光,一不小心就會擇人而噬。
嚇得小荀子就要發出驚呼,被穗禾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帶到走廊盡頭,只聽穗禾語氣陰沉如水的說道:「皇兄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容置疑的語氣,小荀子不由自主的就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和盤托出。
原來太后剷除異己的事情容齊一向不管,一方面是有心無力,一方面太后和他終究是母子一場。
只是今日太后大權在握卻還要殘殺忠良,容齊不得不管上一管,一方面是因為於心不忍,而另一方面是他心裡面隱隱約約的擔憂。
他註定活不過二十四歲,雖然現在還未成年,但是離二十四歲已經不到十年,始終是短夭之相。
如若這樣,來去一個人也是好的,可是穗兒甦醒,終究是要為她將來打算,絕對不能讓穗兒成為太后手中棋子。
當然,和太后對抗的結果必然是慘烈的,容齊把忠烈大臣一家放了,意料之中的又被太后停藥了。
穗禾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多久了?…他被停藥多久了?」
「陛下從上次和公主見面後第二天就被停藥了,算算日子已經有七日了。」
穗禾心中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