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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時衍難得有這麼語塞的時候,他眨了眨眼,有些僵硬地點了一下頭,吐出的語句尾音卻上揚了些許,「好呀。」
「你們點好單了嗎?」
收拾完旁邊一桌的燒烤店老闆不經意地瞟了過來,/操/著一口流利的本地化毫無違和感地適時插/進了他們的對話裡。
傅時衍順手就想把填好的選單遞給老闆,卻被鍾洵不露聲色地伸手擋下。
鍾洵親自將那張輕飄飄的紙張送至老闆手裡,對他露出一個笑,輕描淡寫地囑咐了一句,「做好了不用送過來,喊我們自己去拿就行。」
老闆第一次見到客人主動提出如此要求的,他不由得多看了鍾洵兩眼,爽朗地咧了咧嘴答應道,「好。」
鍾洵重新拿了一個杯子重新注入自己水壺中的茶水向傅時衍推了過去,他注視著杯中搖搖晃晃捲起的波紋,輕聲地開口,「現在,可以開始向我說明瞭嗎?」
「我們劇組有個本來定好的演員突然在開機之前病倒住院了。」
傅時衍顯然是不準備在非要邀他進組的這個話題上多費口舌來解釋,只是輕飄飄地將一筆帶過。
「為……」
為什麼,偏偏會選擇他呢?
鍾洵想要的,並不是這樣輕飄飄的話語,他最想弄清楚的是為什麼傅時衍要如此大費周章地讓自己出演?
雖然鍾洵隱隱約約也明白,倘若真的開口問了傅時衍,他大概也只會覺得第一眼覺得副班長的氣質超適合這個角色之類的迷之彩虹屁來矇混過關。
沒有人能明白眼前這位看似無害笑眯眯的國民弟弟心底真正的想法。
鍾洵定了定神,他伸手取過面前的水壺,微甜的茶水滋潤過有些乾澀的喉嚨。
他大致釐清了思路。
不管如何,既然這是傅時衍的請求,鍾洵都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他這個忙。
這樣,他們也能儘早兩清。
鍾洵沒有再執著於在原因這個點上,他妥協般地換了方向,「是什麼樣的劇本?」
聽見鍾洵的話,傅時衍的嘴角不露痕跡地彎了彎,他迅速地斂過眼裡一閃而過的情緒,開始認真地給鍾洵解釋了起來,「副班長知道,鋼琴家沅江嗎?」
這個問題一下子觸及到了鍾洵的知識盲區,原主的記憶庫裡似乎並不存在這樣的名字,他自己也並不具備在書裡看到過的印象,他只能在在傅時衍注視過來的視線之下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知道也沒關係,」
傅時衍擱了擱眼角,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鋼琴家而已。」
「……」
「我出演的是少年時期的沅江,而副班長的角色——」
傅時衍頓了頓,似是在尋找著合適的形容詞,他的眼睛倏忽間一亮,福至心靈一般地總結道,「應該是他年少時期的白月光?」
……白,白月光?
「……是將沅江領進鋼琴界亦師亦友的那種角色嗎?」
鍾洵思忖了片刻,順著他的描述進一步推理道。
「這樣說似乎也沒錯?」
傅時衍的眸光微閃,「不過……」
「第九桌你們的燒烤好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彼端站在露天燒烤架前老闆洪亮的聲音就有力地穿透了過來。
「你在這裡坐著就好,我一個人去拿。」
鍾洵果斷地站起身來,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目,他有些刻意地擋在傅時衍的前面,低頭輕聲地對他說道。
傅時衍猶如已經習慣了鍾洵對他一貫的過度保護一樣,無比乖巧地點了點頭,目送著鍾洵的離開。
縱使因為老闆這道渾厚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