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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動作輕描淡寫,好像殺死的是一隻再普通不過的下級鬼了。
他連連點了點頭,遲疑片刻後,村田問:「你是鬼殺隊的嗎?我怎麼不知道現在鬼殺隊中多了一個實力和柱並排的人?」
羽生未來乾咳了一聲,回憶自己的不辭而別,有些羞赧:「我暫時離隊了,鎹鴉現在也不在我的身邊。能委託你的鎹鴉,替我與主公傳達一句話嗎?」
原來是暫時離隊的鬼殺隊成員,難怪身上沒有穿隊服。
不過怎麼看也就十一二歲……怎麼就暫時離隊了?
村田對別人的隱私沒有探究的想法,他尷尬的說:「我的鎹鴉剛剛被我送去傳遞訊息了,按照鎹鴉的飛行速度……現在已經飛離了我可以聯絡它的時間了。」
羽生未來失望的說:「是嗎?」
「我的名字叫村田,你的名字是什麼?」
羽生未來把日輪刀的鮮血甩落在地,雪白的日輪刀重新恢復了乾淨的模樣,他收起了刀,放入了刀鞘之中。
「我的名字叫羽生未來。」
村田點了點頭,他觀望四周,哪裡才是回去的道路。
口裡面再念叨了一下羽生未來的名字,片刻之後,他目瞪口呆:「你是和富岡義勇同一屆的嗎?」
羽生未來神情迷惑,他點了點頭。
村田悶頭回憶,總算想起來三年以前有一位身姿特別矮小,愛好帶著帷帽的劍士。
羽生未來的名字在鬼殺隊中可是引起了不少的風波,僅僅是三個月殺死好幾個十二鬼月的事跡,全都是史無前例。
村田還沉浸在過往的英雄事跡中,只見羽生未來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看他:「你身上有錢嗎?借我一點。」
村田:「??」
頓時逼格全無,一下子就變得市儈起來。
羽生未來從村田手中接過了一個錢袋,他往空中拋擲把玩。
他虛虛的把藍紋的狐狸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臉上,跟著村田一路去到他租下的旅館。
他身上可是身無分文了足足三年,在遠野之中根本不需要用錢。
一從遠野離開,徒步前行了好些日子,身上的乾糧早就用完。
通訊手段也沒有,漫無目的的遊走了一個月,羽生未來第一次與鬼殺隊的成員碰面。
羽生未來在遠野之鄉待了整整三年,緊迫的修行時間幾乎讓他沒有多少時間想東想西的。
在修煉的第二年時,直到他打遍了遠野上上下下數千名妖怪,他依舊沒有辦法砍掉村子的畏,從遠野出去。
遠野的妖怪時不時還逞口舌之快,說他只是劍技過人,對畏的運用一無所知。
羽生未來氣的半死,在修煉場對著遠野的空氣揮砍了半天,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破除村子的畏。
哪怕是與奴良鯉伴戰鬥,羽生未來時不時氣勢洶洶的攻擊都會抓住奴良鯉伴的空蕩,把他的畏破除開。
羽生未來唯獨對村子的畏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
他只好認為自己履歷不夠,還不能出去村子,潛行修煉,鑽研技巧。
在第三年的時候,羽生未來才恍然大悟到底為何自己一直無法從村子裡面出去。
無論是遠野的妖怪還是奴良鯉伴,他們都是妖怪,有自己的心情與想法。
在面對極其兇險的攻擊時,心態會產生空隙,羽生未來氣勢洶洶的攻擊恰好擴大了空隙。妖怪的畏因為畏懼,自己破除了。
而村子的畏屬於妖氣凝聚,並非是有想法的。就算羽生未來開著須佐能乎在遠野之鄉亂砸一通,村子的畏也不會因此破除。畢竟它沒有恐懼的心。
得知這一點的羽生未來,拎著刀,追殺了奴良鯉伴整整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