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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裡姑娘多,平日裡拉幫結派的也有,蝶衣嘴巴毒,也就黃鶯能忍她,其他姑娘與她交好,也不過是因為蝶衣客人多,說不定能提攜一二。
如今蝶衣休息,這大好的搶生意機會,那些姑娘自然不會錯過。這才有了蝶衣的話。
她不想探討這些事情,只是不語。蝶衣看她這樣,不禁來氣道:「怎麼了?我都這樣了,你還看我笑話嗎?!」
這幾日容蕊受這莫名其妙地怒火已經很多次了,因此很是習慣,只當沒有聽見。
她笑嘻嘻地坐下,拖著下巴一臉乖巧道:「蝶衣姐姐莫氣。咱們聊聊天唄。」她前幾日沒有與蝶衣聊什麼,因為一來蝶衣需要休養,二來也是蝶衣正心情不好呢哪裡會和她說什麼。
今日雖然她依然臉色不好,但容蕊覺得比前幾日有些精神了,才決定問她些問題。
蝶衣這幾日本就無聊透頂,於是面上雖然顯得不耐煩,也還是道:「聊什麼?有什麼好聊的。」
容蕊有些猶豫地對她道:「我昨天在街上看見張生了,楓葉姐姐……她死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容蕊還是希望從蝶衣這裡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蝶衣聽到這件事情,果然一驚:「怎麼,楓葉死了?」
她不動聲色道:「是呢。也是死於寒疾……蝶衣姐姐,霓裳不也是死於寒疾。這寒疾莫不是會傳染?」說著,她假裝打了個顫,裝作害怕的樣子。
蝶衣似乎並沒有覺得二者之間有什麼關聯,搖頭道:「寒疾不會傳染的,估計只是巧合。」說著她自己也蹙了眉,真的是巧合嗎?
這人才剛贖出去沒幾天,就都沒了。
容蕊適時道:「蝶衣姐姐,他們兩個都是剛被贖出去就死了,是不是被人害的呀。」
蝶衣擺手,瞪了她一眼:「都是苦命的人,做什麼害她們!當時楓葉想贖身的時候,還有好幾個姐妹給她添了錢呢,黃鶯把自己的首飾全給她了,不然那天我也不會陪她去逛街去買頭面。」言下之意,樓裡的姑娘們都不可能害人。
容蕊見從楓葉和霓裳這裡下手沒有什麼線索,便又旁敲側擊道:「我不過是可惜楓葉和霓裳的死罷了。話說回來,那荀公子喜歡打人是出了名的,怎麼霓裳姐姐還願意跟他走?」
蝶衣冷笑一聲:「荀公子有錢,霓裳又長得漂亮,那還不是水到渠成?」
容蕊覺得不對。荀公子有錢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霓裳在這樓裡也有十年了,怎麼現在才贖?
繼而又問:「那除了霓裳姐姐外,還有人伺候過荀公子嗎?
蝶衣看她一眼,不知道為何這般問:「他有錢,想找誰便找誰唄。咱們樓裡的姑娘,他幾乎都睡過。」
這荀公子真真是司芳樓的常客。
這……可如何查起。
「不過,」蝶衣想了想又道:「黃鶯唱曲不錯,荀公子也愛點她。」
容蕊想起來,那次林媽媽讓蝶衣伺候不成,又提到黃鶯,不過荀志籌心思都放在漣漪身上,拒絕了。
她便問道:「那漣漪姐姐伺候過他嗎?」
蝶衣一聽漣漪的名字,不禁嗤笑一聲:「她一來就被人包了,若真的讓荀志酬賞她一頓鞭子,看她還傲得起來嗎?」
容蕊見話題又向別的地方發展過去了。也實在沒有頭緒,又看蝶衣有些氣力不濟的樣子,只好作罷。
她站起來幫蝶衣掖了掖被角道:「姐姐你休息吧。可別著涼了。」蝶衣擺擺手算是打發。
容蕊出了蝶衣房門,輕輕將她的門關上。一轉頭幾乎下了一跳。是黃鶯站在她身後,抱著把琴。
「該是學曲子的時間了,我看你沒在屋裡,便過來找你呢。」黃鶯笑笑,對容蕊說道。
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