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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是衣服都能裝三箱,但是言樅卻沒有幾件衣服。
這樣一想,牧越辰突然覺得有點難過,他應該當個好哥哥,給牧言樅買很多衣服!
穿!穿它個一輩子不重樣!
「倒也不必。」
對於牧越辰這樣把心理活動直接寫臉上的,牧言樅選擇直接出聲打斷他的自我感動。他把視線放在了牧越辰抱著的大公雞上。
「嗷嗷?你怎麼在這裡?」
還記得當初,敖鄔因為嗷嗷不吃不喝來找牧言樅,然後誤認為牧言樅被牧家的人綁架,氣勢洶洶地拎著牧越辰來找麻煩,給牧越辰留下了心理陰影。
結果最後偏偏沒有解決最開始的問題。
似乎是因為敖鄔在蹭了一頓飯之後就忘記了嗷嗷的事情。
怪不得那天數雞的時候發現多了一隻,原來是嗷嗷混進來了。
牧言樅搓了搓嗷嗷的頭,嗷嗷十分乖順地低頭。這可把牧越辰看酸了,他可是被啄了好多天才能上手抱的,他的手臂現在可都還是被啄的傷口,怎麼牧言樅面前就乖成這樣。
「我也餵了好多年呢。」牧言樅慢悠悠地說著,牧越辰才從檸檬的世界裡走出。
因為懷中的雞太大隻,導致牧言樅在摸的時候,一隻手就在牧越辰的視線下晃來晃去,牧越辰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牧言樅手上的戒指。
細細的銀色戒指,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套在牧言樅白皙纖細的手指上好像散發著瑩瑩光,不過因為大了很多,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還挺好看。
「這是林脆脆送你的吧?」
牧越辰的腦海里回想起那天警局裡那位濃妝艷抹的女裝大佬,眼角抽了抽,他和林脆脆見過一次面的,但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林脆脆穿得相對正常,他還以為對方只是一個安靜的帥小夥。
沒想到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直接給了一個暴擊。
「昂。」牧言樅收回手看了看,樸素的戒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當時他昏過去了,醒來之後手上就多了個戒指,是脆脆給的生日禮物來著,當時還有一個蛋糕的,但是因為牧言樅昏了過去,就沒能吃到那個破碎的蛋糕。
這個戒指是林脆脆一直戴在手上的,是他打了第一場勝仗之後回到孤兒院,院長送給他的禮物。
因此,對於林脆脆來說這枚戒指有著很不一般的意義,也是唯一一件和他上一個身份有關的物件了。
把它送給牧言樅,也算是對過去身份的脫離。從此,他林脆脆就要好好扮演一名清純女大學生!(不是)
看著明顯有些過大的戒指,牧言樅覺得一直這樣鬆鬆垮垮地戴著也不是辦法,但是眼下也找不到一根合適的繩子。
於是牧言樅把戒指用繃帶纏住,系在了左手的手腕上。
旁邊的牧越辰看著牧言樅弄繃帶,興致一下子就上來了,隨即湊到牧言樅跟前。
他老早就好奇牧言樅的繃帶下面是什麼了!
牧越辰:是不是痱子!?讓我康康!
當然牧言樅沒有給他機會,抬手就把人輕輕推開,然後朝外面走去。
說起來,前幾天牧溫平帶牧言樅去做了出生證明,正好今天能拿到,牧言樅走到客廳的時候,正好牧溫平在拿著他的出生證明看。
「言樅,給你。」見言樅過來,牧溫平把出生證明遞給牧言樅。
牧言樅接過一看,原本低垂的眼眸微微抬起,眉毛輕輕挑了一下。
出生日期。
怎麼跟他知道的不一樣?
出生證明上的出生日期比牧言記憶中的,要早了一年。這份出生證明是牧溫平跑了好幾天找到當年那個小醫院核實過的,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