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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找我有什麼事呢,貝爾摩德。」
帶領他進來的安檢員拽下自己臉上的偽裝,果然正是貝爾摩德!
「哎呀,想不到你會知道這個代號呢,有些意外。」貝爾摩德說著,回身拿槍指向高遠遙一;「親愛的地獄傀儡師。」
「我們是彼此彼此,看來你也對我有著相當程度的瞭解。」
貝爾摩德挑一下眉,她當然對一個國際犯罪者不感興趣,世上那麼多罪犯,她哪有時間一個個去記下。但是這個男人著手調查他們的組織,是相當危險的存在。
「看來你對g相當的好奇呢,為調查他的過去不惜前往西西里。不過我也佩服你,竟然直接找上死澤介人。以前我可是被g警告過不能接近那個男人。」
高遠遙一輕笑起來:「但是你依然好奇心十足,否則也不會察覺我接近他的事。你也在調查吧,有關那個男人所隱藏的過去。那大約不是秘密,所以他的老闆放縱他跟死澤介人的行為直至現在;但是那卻是你無權知曉的事。」
貝爾摩德的臉色一變,她不禁咬牙。沒錯,這點正是讓她心裡不舒服的,並非是秘密,只是自己無權知道——甚至連探尋的資格都不被允許。
「你一定相當不甘心,無論做怎樣的努力也無濟於事,因為那人眼裡沒有你的存在。」
高遠遙一向邁進一步,貝爾摩德扣動扳機,卻見從槍中噴出一朵玫瑰花!
這男人換了她的武器?什麼時候?
高遠遙一將玫瑰花從槍口之中抽出,折去花枝,將花朵別在貝爾摩德所穿安檢人員工作服的上衣口袋處。
「明知是毫無回報的無望之愛,卻依然飛蛾撲火。」
「閉嘴!」
被踩到痛楚的貝爾摩德罕有的忘記保持她輕浮的神秘感,像任何一個被刺傷的女性一般流露出只有『女人』才有的情緒。
高遠遙一很順手的從她的手中拿過本該接受『檢查』的箱子,用手輕輕拍了拍。
「你無法得到他,若能得到,很多年之前已經是你的了。有的東西就是這樣,再怎麼渴望都無法得到呢。不過,有才有追求,我就是喜歡人類這一點。為了不能實現的夢想苦苦掙扎,那真是世間最美的藝術了。」
高遠遙一走過她身邊,擰開門,微微側首。
「若是需要我協助的話,隨時歡迎你聯絡哦。」
「——!」
貝爾摩德伸手抽出胸口的玫瑰花,發現花下連著透明的魚線,直接鉤拽出來在她胸衣口袋深處的一張薄薄的黑色名片。正面印著『地獄傀儡師』幾個字,下面有聯絡方式。
「呵,隨時不忘記發展客戶嗎,果然是犯罪專家啊。」
貝爾摩德覺得自己被他看穿了——她不甘心!明明與g相處最久的人是她,最瞭解g的人是她,為什麼g選擇的卻不是自己?付出這樣多,卻無法走進他的心,這種無力感讓貝爾摩德痛苦難捱。
如果誰都得不到也無所謂,但是他偏就看中了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g為了那女孩改變了多少她看得一清二楚。可是雪莉竟然背叛了組織!搶走了她最愛的人卻毫不珍惜,這正是貝爾摩德無法忍受又最為嫉恨的事。
「如果沒有她——!!」
貝爾摩德啃著自己的指甲,惡狠狠的詛咒著。
若果沒有她就好了!那麼,或許那個人會多看自已一眼。
【你走吧,女人。別讓我白費力氣……】
在許多年之前她已中了最殘酷的詛咒,再也無法脫身。
「怎麼了,小哀?」
看到站在樓臺之上眺望海邊美景的灰原哀,阿笠博士忍不住出聲。
其實前一段時間他看到小哀每天埋頭實驗,急迫的開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