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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兩回事,當時救他是因為不想浪費掉組織辛苦培養的人才。但是現在他是叛徒。赤井秀一,我會讓他死得其所。」
我冷笑道。
「對了,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不僅損失掉了組織的狙擊手,還差點栽在fbi手裡。」
我明知故問道,想看看她會用什麼藉口。
「抱歉,g,我太急於求成了。本以為能夠抓住雪莉,沒想到是陷阱。」
貝爾摩德一向是個聰明女人,很巧妙的轉移了問題的重點。
「是嗎,她跟fbi聯手?不太可能,以她的性格是不會加入證人保護計劃的,在向組織報復之前她是不會離開日本。」
「報復?」貝爾摩德覺得好笑,一般情況逃命都是奢侈吧,居然有膽量報復組織?
「是啊,看起來嬌弱,其實是個相當激烈的女人。在為她的姐姐報仇之前,她不會離開日本。」
貝爾摩德怪異的看向我,畢竟是我殺了雪莉的姐姐。
沒辦法,那是我跟那女人的約定。一早就告訴過她,她跟雪莉只有一個能離開。
我殺了她,作為交換雪莉得到了脫離組織的機會;這是約定。
「不過fbi對你的動向為何這樣清楚?你被監視了?」
雖然這樣問,我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答案。被監視的恐怕不是貝爾摩德,而是工藤新一和雪莉。跟雪莉主動接觸造成了貝爾摩德的暴露。
「或許是被那位敏感的偵探大人發現了也不一定?」
貝爾摩德很隨意的將皮球拋到毛利小五郎身上。
「是嗎,那就——」我早想試試看到底是我的槍法厲害還是那傢伙的運氣厲害。
「當然也可能不是。別打草驚蛇,讓真正可疑的傢伙跑掉。」
「哼。」看來毛利小五郎的運氣的確不是蓋的。
「吶,」
已經包紮好的貝爾摩德伸出勉強能動的一隻手,勾住我的脖子。
「不安慰我一下嗎?」
「……」
大多數時候她都是魔女,但是偶爾,也有的時候像個小女孩——迷失在了時間盡頭,永遠都是一個人赤足行走的女孩。
我低下頭,任由她的唇印上來。
每當貝爾摩德覺得冷的時候,就會想要找人擁抱。
其實我沒有撬我上司牆角的惡習,但是每一次她要求的時候我都沒能拒絕。
大概是她跟我太像了,以至於我很多時候無意中的對她縱容。
「來一杯馬丁尼吧,g。」
琴酒跟苦艾酒混合起來,黑色跟黑色混合起來,最終還會是黑的。
☆、誰的陷阱
當波本告訴我如今只剩下最後一組人馬需要驗證的時候,我就知道正戲來了。
那個人的女兒要怎樣瞞著所有人,包括『g』的眼睛藏匿自己的真實身份呢,想像一下都覺得興奮。她可是被我們所逼不得不殺死自己父親的女人,為了任務還繼續潛伏在我們之中,能隱忍到這種程度已算得上能獲得我尊重的敵人。
於是按照波本的安排行動開始,不過一開始就出了狀況。
「基爾,約好是十點,怎麼這麼晚。」
「非常抱歉,因為有一輛可疑的車跟蹤我,我將它甩掉才來的。」她勉強笑著向我解釋。
可疑的車?這個區域能做出這種事的人,除了萬年小學生,就是——哼,fbi嗎。
不過行動不能取消,正好也讓我看看fbi現在的人員配置,太過無聊的話我可是會主動攻擊的,雷。
跟其他人稍微集合碰頭了一下,香堤一看到貝爾摩德就激動的跳下來找麻煩。也難怪她這麼激動,上次被貝爾摩德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