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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七十四章 彭格列的罪責

很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得到指環的認可，更別提令指環進化。但是有的人在最初佩戴它的時候，已經具備了令指環進化的要素。

白蘭傑索就是這樣一個罕見的例外。確切的說，他是成千上萬個世界白蘭中唯一做到的那一個，也難怪他有狂妄的資本。

在他14歲從被封印的遺蹟中得到瑪雷指環，將其戴在手上的一霎那，他看到了某種東西，確切的說是一個意識體。

是不是人類他不知道，儘管那個意識有著人類的形態，給他似曾相識的錯覺，白蘭依然覺得&l;他&r;只是某種強烈的思念所殘留下的意志，並非真正完整的靈魂。

那是一個如雪潔白的男人。跟過度潔癖，刻意追求純白的自己不同，是個看上去令人覺得清明透徹的存在。

&ldo;【很少見啊，你這樣的年輕人。】&rdo;那人說，&ldo;【有著堅強的意志，不依賴外物的決心。那麼告訴我，這樣的你靈魂深處所渴求的‐‐是什麼？】&rdo;

&ldo;我的願望嘛?&rdo;白蘭笑眯眯回答，&ldo;當然是幹掉&l;神&r;?，如果&l;神&r;真的確存在。&rdo;

假如這個世界真有一個至高的存在，安排了世界的法則的話。那麼他的願望就是幹掉它，就這麼簡單?

那個人怔忪了一下。

&ldo;【是嗎，將一生獻給神的我，未來的繼承者是一個弒神者。還真是‐‐】&rdo;

&l;他&r;朝他伸出手。

&ldo;【‐‐諷刺啊。】&rdo;

纖長的手指點在白蘭的額頭上，傳遞而來的是真實又沒有溫度的觸感。

&ldo;【既然你能來到這裡，說明你跟我有著相同的心願。】&rdo;

不需要言語解釋，不需要追根究底。一瞬間意念的交匯所達成的共鳴，已經吐露了真相。

&ldo;【那麼，將我的力量傳承給你，我意志的繼承者。為實現你與我最初跟最後的渴望。】&rdo;

‐‐我是回歸戰場的分割線‐‐

&ldo;讓我來告訴你們原石的用途吧，彭格列。&rdo;

像是一種執拗，白蘭此時此刻也不肯直呼澤田綱吉的名字。

&ldo;人類輸出的火焰功率有限，也無法賦予火焰以&l;生命&r;。所以在人類的手裡，構成世界的原石只是普通的石頭。但是你認為這些普通的石頭，是如何形成指環跟彩虹奶嘴呢？&rdo;

白蘭的話令所有人深思，說實話他們沒深入考慮這個問題。這個世界太多古怪的難以解釋的現象，所謂的世界原石對他們只是其中之一。現在想來，指環還說的過去，那好歹也是石頭的。彩虹奶嘴可是有著橡膠質感的東西，這種東西為什麼也被稱作原石，還能傳承好幾個世紀呢？古代可沒有奶嘴跟橡膠啊！

&ldo;其實只要一次性給原石吹入足夠純度的高能量火焰，原石就能改變形態。但是，光是這樣還不夠。需要同時在裡面灌注帶有強烈生命力的意志，原石便可以轉換為任意的形態。這就是連身為看守者的彩虹之子跟小尤妮都不知道，構成世界的秘密?&rdo;

……他說什麼？！

這一回連尤妮跟里包恩都大吃一驚。他們驚訝的原因是是根據他們自己所知的情報來看，白蘭的說法竟然最符合真相！這麼說來，這個世界其實是由巨大的原石，被&l;某個存在&r;灌注了難以想像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