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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員和姓名依然全對得上,根本揪不出多了哪個人。
還不如少一個,多一個,多了個什麼東西?
劇組本準備要熬大夜趕進度,出了這種事,沒過晚上八點就收工了,夜裡更陰涼,誰知道還會出現什麼怪事?
除了答應給群演們發的百元紅包,演鬼演妖的還額外得一個辟邪的小紅包,當天立即花掉,可以消災。
阮宵演艷鬼,還是紅衣厲鬼,自然也拿到一個,裡面放著一塊錢鋼鏰兒,拿著同顧梵一起坐車離開片場時,又撞上幾隻竄來跳去的狐狸。
另有一隻狐狸捂著耳朵,大叫著沿著廟直立奔走,劇組的人都嚇壞了。
以致收工都比以往任何時候麻溜,扛著器材烏泱泱跑路。
阮宵跟顧梵坐一輛車——除了阮宵自己,劇組所有人已經預設他是顧梵的,所以非得跟顧梵坐一車不可,這就叫精準揣摩金主的心思。
阮宵又帶飯又爭風吃醋,顧梵還抱著阮宵脖子啃,這麼熟練,一看都啃過多少遍,你們還說沒關係?
畢竟是娛樂圈,揣著明白裝糊塗,假的當真的營業,真的假裝不認識,理解理解,可以理解。
甚至他們開始懷疑阮宵那套色圖是顧梵給他買來的資源,一來讓阮宵漲點熱度。
二來滿足自己和阮宵拍色圖的性癖。
眾人:壕無人性!
裴梓徉功勞全成顧梵的:實慘。
車內沒有開燈,昏昏暗暗,車外的街燈投進車窗內,把阮宵打瞌睡的模樣襯得流光溢彩的。
阮宵是第一次正式拍戲,用的是十成力,很怕自己拖後腿,除了跟顧梵互損時放鬆過,其餘時間精神高度集中,現在收工上了車,一下就再而衰三而竭了,車輪的顛簸又很催眠,睡在顧梵懷裡都不知道。
顧梵把他身上的白色羽絨服裹好,羽絨服帽子上有一圈毛茸茸的雪絨毛,簇擁在阮宵的臉蛋上,睡得這麼恬靜,濃密的上下睫毛緊緊扣在一起,跟著均勻的呼吸微微作顫,翹翹的鼻尖還染著片場凍出來的紅暈。
顧梵摟著阮宵的肩膀,就算整個人睡在他身上也只有這麼一點重量,雪白的絨毛親暱地蹭著雪白的臉蛋,演狐妖也絕配。
陳兮涼真是個累贅,阮宵乾脆一人飾二角,又能艷又能純,別人來都是他的陪襯。
顧梵用拇指蹭著阮宵的嘴角,一眼不眨地盯著阮宵睡覺。
被注視久了,引發阮宵第六感,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發現自己怎麼又娘又軟地栽顧梵懷裡,怎麼還被顧梵抱著摸嘴唇,震驚。
震驚但懶得動。
實在太累了,他以前向裴哥抱怨拍照累,演戲可是拍無數張移動的照片,累上加累,他還早起給顧梵買飯,現在瞌睡得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唉,算了算了,半推半就,反正顧梵被他當枕頭,是他佔便宜。
但是阮宵沒有想過一個問題,越來越願意佔顧梵便宜,越來越半推半就,養成習慣了,以後怎麼推得開?
「你別摸我嘴了,我嫌你手髒。」
「我都不嫌棄你口水多。」
阮宵瞳孔一縮,趕緊把口水呲溜吸回來。
顧梵:「咦,你好噁心。」
拇指全抹上阮宵口水的顧梵如是說。
顧梵本來體寒,可是現在卻越來越暖,暖烘烘得讓阮宵眼皮直打架,可能是自己反向暖了顧梵的緣故,也可能是車內暖氣的緣故。
應該是阮宵的作用最大,顧梵當年去極炎之地,怎麼沒見那些妖火融化他?
或者唯物吊打唯心,科技改變生活,暖氣暖化仙尊。
嗯,都有道理。
阮宵黏糊糊地問顧梵:「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我看出那些狐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