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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本小姐差點兒忘了,夫人的稱呼可不是人人都能叫的,有些人啊,別以為別人喊你幾聲夫人,就真當自己是一回事了。」全然不知死期來臨的劉玉娥仍當著眾人,在一盞茶大門前大放厥詞。
將曲棠護在身後的宋公子見她罵得越發難聽,擰著一雙粗眉直接讓曲棠先進茶館,免得被汙言穢語汙了耳。
不遠處,全然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男人正不安地詢問著手指硬生生掰斷窗牖一角的男人。
「王爺,救下夫人的好像是宋家小公子。」
「又是宋家嗎,你說宋家怎麼次次都撞到本王的槍口上,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老子前腳剛遞了摺子說要告老還鄉,小的倒是膽大的當街調戲他的女人。
好啊,當真是好得很!
春醒感覺到周身低氣壓一冷,便能猜出點什麼,不禁為那人辯解起來:「也許只是不小心撞上的,而且剛才要不是宋公子突然出現,夫人說不定真的會受傷。」
雖然王爺有把握能救下夫人,但世間事,萬事無絕對。
「呵,不小心撞上,怎麼撞到哪裡不好,偏生會撞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男人伸手撫上薄涼無情的唇角,「你說,天底下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說不定是曲棠趁著他不在時勾引的男人,他們還趁著這次機會偷偷跑來這裡幽會,還故意裝出一副被他英雄救美,女子為報恩請客吃飯,最後不知道會滾到哪裡的畫面!
好啊!當真是好得很!
看來是他最近對她太好了,好得她都敢當著他的面,明目張膽地勾引一些不三不四的賤男人!
來到一盞茶二樓的曲棠還未進包廂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寒意,毛骨悚然得像被野獸盯上一樣。
轉過頭來,只見走廊處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走動,就連風聲都無,所以,剛才是錯覺?
「夫人,可是這裡有什麼不對嗎?」春芽見她突然停下不走,問道。
曲棠聞言,搖頭否認。
這裡雖沒有異常,但她的心裡總是格外不安,就像是暴風雨欲來前的提示。
來到竹字包廂,將手放在門扉上推開一條小小縫隙,腦袋突然變得漲疼起來,眼前更是陣陣發黑,手腳冰涼一片且發軟。
就在意識逐漸抽離身體本身,身體也像殘線紙鳶墜落的那一刻,她看見了一角織金玄袍,鼻間充斥著格格不入的佛教寺廟檀木香。
這人,是誰?
春芽剛打算扶住往下倒的曲棠,卻看見開啟包廂門的王爺先一步抱住了夫人。
「王…王爺。」
直到王爺抱著夫人走出一大截,她這才反應過來的追上去,同時也要黑心肝的告狀,更要讓他們明白,夫人在王爺的心裡位置非同一般。
夜幕籠罩之下的攝政王府,到處都藏滿了能學舌的八哥,鷯哥,灰椋鳥。他們就像是生於陰暗潮濕處的濕噠噠青苔無孔不入,又像肆意繁殖的蟑螂藏在每一處無光之地,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懼。
一間專門用來關押犯人的暗牢不知何時佈置成了女子閨房,巨大的鐵鏈用淺粉天藍綢緞裹住外層的鐵漢柔情,細小的黃金鍊條上刻滿了簇錦團花的越羅蜀錦。
躺在圓形象牙大床上的女子未著寸衣,身上更無遮身之物,手腕,腳踝處各繫著一條如手指粗的金鍊,連結金鍊的是一條約有成年男子拳頭大的鐵鏈形如巨蛇盤踞。
坐在床邊的男人好像已經等得耐心全無,正掐著女人下巴,惡意宛如實物凝就:「你離開本王后的日子過得可真不錯啊,曲芒夏。」
「也不知道救你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早就和你睡過了,他的手還撫摸過你身體的每一絲每一寸,畢竟像你這種ydang的jv,向來是個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