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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玥把錢袋子重新塞給她,將她手指扣上:「她的月事就快來了,我希望在那幾天裡你們能給她熬點紅糖水,準備一些甜食給她吃,這樣她的心情也會好一點。」
「這些錢,我希望你不要再拒絕了,就當是你為我照顧她的辛苦費。」
她消失的時間已經太久了,要是再不回去,難保不會被那群貴女們發現不對,從而將這條線查到曲棠身上。
這一次的許柳音沒有再拒絕,而是打算將這筆錢代為曲棠收起來,等她哪日要離開這處醃臢地,再交給她。
或許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了。
不遠處的月閣,依舊是光影都照不進的室內。
掩於陰影處的男人正掐著曲棠下巴,指腹摩挲著她的臉。
第42章 九 惡狗
跪在地上的曲棠青睫垂下不敢與她直視, 放在膝蓋上的手逐漸抓緊,抓得布料下的面板泛起條條血痕。
男人就像是一條攻擊性十足的毒蛇吐著分叉蛇信,噴著腥臭毒液朝她步步緊逼, 鋒利的獠牙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咬破她脆弱的脖子, 灑落一地硃砂。
「芒夏若是還不回來,本官都以為芒夏留戀外頭的生活, 以至於樂不思蜀得連自己什麼身份都忘了。」他只要一想到這些天裡, 還有上輩子那個男人也曾撫摸過她肌膚,用曖昧的目光掃過她,親吻過她身體每一絲,每一寸便是滿心怒不可遏, 還有一絲連他都未曾察覺的妒恨。
厭她是個來者不拒的賤人,更恨他對她偶然間的心軟。
「這張嘴不會說話了,瞧著倒是少了點樂子。」唇邊噙笑的蘇扶卮曖昧撫摸著她的臉, 在雪白宣紙上搓出朵朵紅梅。
他的力度越大, 開出的紅梅越艷, 他眼裡的危險越重。
「本官聽說昔日寶珠公主一舞冠絕汴梁, 不知道今日可否有這個榮幸。」涼薄氣息均勻灑落她臉頰,就像有人拿著一把小刀在上面剮肉。
怕得身體直哆嗦,口水咽進喉嚨裡感到刺疼的曲棠知道,他嘴裡說的舞蹈不會是正常的舞蹈,更像是為了羞辱她。
蘇扶卮見她完全像是被嚇傻了的小模樣,伸手拍了拍她的臉, 伸手將她從地上帶起。
或許是跪在地上太久了,她被帶走起身的那一刻小腿一麻,身子不受控制的趔趄往他懷裡倒去,鼻尖盤繞著男人獨有的冷冽冷香。
嚇得一個哆嗦的曲棠以為等待她的會是被男人狠狠摔倒在地, 乾淨的鞋底踩上她骨指重重碾下,可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男人的施暴,反倒是被他牽著手來到室內。
正中間的紫檀木高腰几上正放置一個烏木託盤,託盤裡放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舞裙。
說是裙子,嚴格來說更像是由幾塊破布幾根珠鏈串成的,邊緣墜有彩粼玉片,玉滴繁花為美,幾綹彩繩遮住幾次,越遮不遮,越發勾人。
蘇扶卮很滿意她的反應,手指勾起她下巴,將她腦袋轉向那條連樓裡紅倌都羞恥不會穿的幾塊破布:「芒夏穿上這件舞裙,為本官舞上一曲的模樣定然極美。」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命令。
拿著舞裙捏得骨節泛白的曲棠想要搖頭拒絕,可她又怕挨餓,更怕疼………
羞恥一類在生命遇到重大危險之前,就只是一顆微不足道的小石子投進湖面,也不曾泛起層層漣漪蕩漾。
坐回太師椅的蘇扶卮端起茶盞,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將外衫一一褪去,穿上他特意為她準備的衣服。
少女的軀體因著長期藥浴滋潤下,無一處不透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與他隔著一扇翠柳桃緋屏風後的少女細腰嬌桃,一雙腿又細又長,腰間不見半分贅肉,穿衣間總會盪起一圈波浪,就連那小小的肚臍眼都生得格外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