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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出現在這裡,並不意外地將飯菜放下,在他轉身離開間。
眼梢染艷的曲棠得像只小獸一樣蜷縮在床榻邊緣,眼眸含淚地扯著男人衣袂,哀求道:「…無垢哥哥,幫…幫幫我………」艱難吐出的這幾個字後,迫使她的喉嚨再次出血,一股血腥味跟著湧上口腔。
「貧僧一個出家人,又如何能幫得了公主。」本應該說出這句話的男人卻是眼皮微掀,捻轉手中佛珠,「若是貧僧幫了你,又有何好處。」
唇角有血溢位的曲棠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在他手心寫下:【你要什麼?】
「我要你。」
短短三字,錐心入骨,慾念橫生。
也嚇得曲棠像只受驚的小獸推開了離她不過半寸的男人,提著裙擺,赤足慌張往禪房外跑去。
卻不小心被過高門檻絆住了腳,摔破了牙,掌心扎進沙子,仍是一聲不吭地爬起來繼續往外爬。
不可能的,她剛才肯定是聽錯了,無垢哥哥怎麼會對她說這種話,還對她用上侵略性十足的視線。
一直守在門外的春醒剛想要進來稟告,卻聽見室內傳出了一句錐心寒意入骨的聲音。
「不聽話的狗,哪兒來的歸哪去。」他本想要好好和她說的,誰知道她竟不願承這份情。
溫柔的手段對她不管用,唯有血腥鎮壓。
跑出普安寺的曲棠還沒來得及走出寺廟大門,便被埋伏在四周的御林軍逮回了教坊司。
教坊司與她離開時並無二致,就連她待的房間都保持原樣。
許柳音見她滿身帶傷,神情呆滯的模樣也沒有多問,只是吩咐他們為她上藥,好為明天做準備。
說到明天,她便忍不住心疼起芒夏。
只因前來參於拍賣的除了一些梁國老官員,紈絝子弟,還有幾個與她有著血緣關係的表親,唯獨不見那位攝政王。
也不知道明天,會是怎麼一場鬥爭。
攝政王府
杏於聽到蘇扶卮回了府上,現正在書房處理政務的時候,先是沐浴一番,隨後描上胭脂,額點花鈿,唇抹香膏,將那雙柳葉眼化得同曲棠有幾分相似,這才擱下青眉筆,步伐裊裊婷婷往書房走去。
才剛靠近,便被守在外邊的侍衛攔住去路。
「杏於姑娘,王爺吩咐過閒雜人等不能靠近書房半步。」
差點兒咬碎一口銀牙的杏於見到又是這個不通人情世故的侍衛,頓時冷了臉:「本小姐怎麼可能會是閒雜人等,再說了本小姐是過來給王爺送宵夜的,你要是耽誤了時間,你看王爺會不會罰你。」
等她當上王府的女主人,第一個極對要拿他開刀!
「奴才沒有得到王爺的命令,恕難從命。」他的態度堅決,軟硬不吃得令杏於黑了臉。
「哼,本小姐今天一定要進去,看你們誰敢攔!」
話音剛落,便瞧見戴著結花垂珠紫金冠,絳紫圓領團花直襟的蘇扶卮,正手持珊瑚佛珠輕捻,踩著滿地清輝星影,踏月而來。
「無垢,你看你府上找的什麼侍衛,連讓我來找你都不允許,我雖然能理解他是擔心會有人假冒我的臉進來,可我不能接受每一次我來書房找你的時候,他都像審問罪犯一樣質問我的語氣。」
誰料男人對她的訴求完全視若無睹,以至於令杏於惡狠狠剜了眼那侍衛。
不過一想到明天曲棠就會成為真正千人騎,萬人壓的biaozi,心裡沒由來一陣暢快,而身邊這個男人,終有一天會成為她的夫君!
第44章 十一 外室
九月十八號的夜裡下起了一場雨, 本來只是淅瀝瀝幾顆,隨著下半夜到來已是花折葉落的瓢潑大雨。
白日裡的炎熱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