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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不願意認自己。
投胎轉世?
對了,對了,投胎轉世……
再假設……
如果母妃投胎轉世了,那麼貿然的打擾只會嚇到她,甚至會讓她對自己產生抗拒感……
太史淼譁然睜開眼睛,那麼這一切就說的通了。
阿潛懷疑她是投胎轉世沒有前世的記憶。
但是阿潛怎麼確定她就是太史淼?
自己的重生本來就是違背常理的事情,難不成阿潛身上也有超出常理的能力?
假設他有,那麼他認出自己也不是很奇怪,他是根據什麼認出自己的?
太史淼忽然全身一冷。
如果他能根據某種東西認出自己,那麼,他知道現在自己在這裡嗎?如果知道,他卻裝作沒有發現……
她總覺得阿潛那麼乖巧,她瞭解阿潛嗎?
她伸手抓住藺魚輕的手,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出去吧。」
藺魚輕點了點頭,反正她也聽不清楚父親們再說什麼,好無聊,還不如去下五子棋。
倆人正準備輕手輕腳的離開,藺魚輕卻不小心碰到屏風旁邊擺放的花瓶,花瓶並不大,相反,它就和普通的花瓶一樣的小,裡面沒有水,也沒有花,輕得彷彿輕輕一碰就能歪倒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打著轉,事實上它正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打著轉。
藺魚輕瞪圓了眼睛,看向太史淼,眼睛裡全是害怕的意味。
屏風外面果然響起了藺秋雲的怒喝,「誰!」
太史淼退後幾步,目光往床邊一掃,若是常人想必就會下意識的往床下躲,然而臥房這麼空蕩,是個人都會往床下看,她拉起還來不及反應的藺魚輕往暗門邊跑去。
暗門是一幅畫,她伸手將畫掀開,帶著藺魚輕往外面跑,幾乎是以生平最快的速度。
冰冷的牆壁擦著她的手臂,擦出了血痕。
生疼生疼,彷彿被燙火狠狠燙了一下,她的手縮排了衣袖裡。
到了盡頭,太史淼停了下來,將藺魚輕推了出去,緊跟其上。
既然是連藺夫人都不知道的暗門,想必藺秋雲也不會讓別人知道,這畢竟是聯通他和小野花之間暗通曲款的地方。
出了門,太史淼抬手捂住藺魚輕的嘴巴,她抬起手的時候衣袖往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上面的血痕青紫交加,有血珠滲透了出來。
「魚輕。」她低聲道:「記得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嗎?」
不待藺魚輕開口,她繼續道:「我們是來採花給你母親的,遇上了一個黑衣人,他推倒了我,我摔在地上,蹭出了傷。」
「知道嗎?」
藺魚輕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她們沒有來採花啊,她們明明是去偷聽去了,也沒有黑衣人,藺謹寶的手是跑出來的時候蹭到牆壁受的傷啊。
太史淼:「……」
她忘記了,藺魚輕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太史淼收回手,在腰間蹭了蹭緩解疼意,粗暴道:「不想被你父親發現我們偷聽就這樣說。」
藺魚輕連忙點頭。
她不想被父親發現她偷聽,父親一定會打她的。
恰好墨文軒後面有個花園,太史淼帶著她跑到那裡,手疾眼快的摘了幾朵花放在藺魚輕手裡,然後整個人趴在地上滾了幾圈,為了更加逼真,她擼起裙子,咬了咬牙把白嫩的腿往地上狠狠一蹭。
手在牆壁上被蹭出血可能會留下痕跡,藺秋雲之後一定會檢查暗門裡的通道,最好連腿上也有傷才能打消他的懷疑。
太史淼的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好疼,她再也不亂和別人跑了,不就是偷了一次聽嗎?藺慎都沒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