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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
掙扎無用後,程小少爺不想掙紮了。
又不是沒睡過,不就是換個場所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閉著眼睛躺平前,忍不住踢了腳已經不打算做人的某秦姓流氓:「我不掙紮了,你至少把我安全帶解開吧?」
秦姓流氓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側身拿起了前一分鐘被扔在副駕上的領帶。
程北逸:「?」
你禮貌嗎你禮貌嗎你真的禮貌嗎?
在這一方面向來不做人的某人禮貌地擒住了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領帶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被綁成粽子又羞又氣的程小少爺手和身體都不能動彈,只得忿忿地抬起腳踹他。
得逞踹了一腳後,踹第二腳時被人抓住了。
狗男人側著頭看他,眉毛輕輕擰著,眼神裡閃爍著危險的光。
一看就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程小少爺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又很慫地縮了縮脖子。
狗男人抓著他的腳踝,伏身在他唇邊輕咬了口,啞聲說:「你乖一點。」
程北逸仰著頭,報復性地也在他嘴邊咬了回去,揚著眉挑釁:「我就不!」
兩人咬得都不重,酥酥癢癢的,帶著幾分電流流通時輕微的麻,饒人心肺。
偏偏被綁著的那個還一臉無所畏懼的看著他,一副吊兒郎當的小流氓樣,甚至不知死活地舔了舔嘴角。
秦亦澤看著他,目光越發幽沉。
隨即壓在小流氓唇上狠狠親了口。
果不其然,勝負欲爆棚的小流氓又仰起頭,不甘示弱地親了回去。
甚至比秦亦澤剛剛親他時的時長還要久,還要用力。
彷彿一種別樣的挑釁。
秦亦澤揚了揚眉。
再度俯身。
對方再度反擊回來。
兩人親的時長也逐漸加長。
……
彷彿在這場流氓比賽中得了趣味,兩人你來我往的搞了通互親,大有比一比誰更流氓的決心。
程小少爺一直仰頭,累得脖子都要斷了,眼見著狗男人再度伏下來,把頭一偏,終於受不了舉白旗投降道:「我投降!我認輸!」
「別來了吧好哥哥,我嘴都要親腫了。」程小少爺可憐巴巴地撅著嘴求饒,承認這場流氓比賽以秦亦澤的勝出結束。
不比了不比了,流氓不過他,他認慫!
因為他的臨陣脫逃,秦亦澤來不及剎車的唇親到了他的頸側。
那兒是與溫熱柔軟的唇瓣不一樣的觸感。
兩人皆是一顫。
狗男人的目光沉了沉,隨手拿過他之前扔在旁邊的小盒子。
「好,那我們幹點別的。」
程北逸:「……」
已經因為流氓比賽而耗盡力氣的程小少爺完全沒有了餘力再反抗,只能任由某人狠狠欺負。
……
他真傻,真的。
程小少爺眼眶微紅,再次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邊哭邊兇狠地罵狗男人不做人。
結果狗男人看他哭得兇,欺負得更狠了。
座椅躺起來並不舒服,車內施展空間也不大,但或許是因為過於隱蔽狹小的空間和黑暗安靜的環境,催生出一種別樣的感覺。
兩個人都比平時興奮不少。
……
程北逸不知道這場非常規戰鬥持續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快要累死了。
等到結束後,程小少爺懶懨懨地趴在旁邊,身上蓋著充滿熟悉松香味的外套,眯著眼睛看秦亦澤拿紙巾清理座椅上被弄髒的地方。
閒下來後,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