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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漏出什麼破綻,這幅畫和我的其他一模一樣的畫作摞在了一起。
我打了個哈欠,從地上爬起來:「他們也不給個凳子,跪著畫畫腿疼死了。」
「要幫你揉揉嗎?」和費奧多爾下棋的太宰治轉過頭來:「千里?」
我愉快的坐到太宰治腿上,享受他的按摩:「你們別下棋了,玩點我能懂的怎麼樣,比如我們早上玩的破案?」
「我以為您只喜歡畫畫。」費奧多爾微微一笑:「您剛才畫完那幅畫,為什麼會有種如釋重負的情緒呢?」
我疑惑的反問:「完成了一件事之後,有這樣的情緒不是正常的嗎?」
費奧多爾點點頭:「原來是完成了作品之後的喜悅麼?」
太宰治打斷我們的交談:「好了,難得千里不畫畫了,來玩點什麼呢?」
他從身後摟著我:「『十個問題』還是『故事會』呢?」
這時,廣播突然響了:「囚人37號,有人找你。」
37號,我?有人找我?
費奧多爾微微抬眼,對有人找我這件事有些詫異,驚愕只是一瞬,不像是演出來的,我看向太宰治,他輕輕搖了搖頭。
有人找我,是這兩個人都沒能想到的。
就和獄警的檢察長是我粉絲一樣離譜。
我被手銬拷住,然後被三名荷槍實彈的獄警押送到升降裝置前,經過一系列複雜手續,升降裝置緩緩上升。
在出電梯的時候,我一不小心被絆倒,下意識抓住前面獄警的褲子,結果還是摔了,因為小孩力氣不大,沒能把他褲子扒下來。
等我爬起來,對著我的是三個槍口。
我:
我借力起身,抱怨道:「還不允許人身體不舒服摔倒嗎?」
獄警確認自己身上沒有被我順走任何東西後,才招了招手,示意我繼續走。
檢查過程熟練的讓人心疼。
有人用過平地摔搶東西越獄嗎?
他們這陣勢,真的很像要處刑我。
抑制液的解藥我只在芥川龍之介那裡放了一隻,現在異能被抑制的我只能用一個異能體,拖著七歲稚童的身體,難搞哦。
好在不是要殺我。
獄警把我帶到了一間空白的囚室,裡面設施比玻璃囚室齊全,床、桌椅、櫃子、馬桶,甚至還有電視,空間也大。
這是什麼意思?
我皺著眉,看著沒有說明意圖就出去了的獄警,坐在囚室的床上。
五分鐘過去,沒有人理我。
我無聊的躺倒在床,玩手腕上的鐐銬,聽金屬被撥弄發出的清響,視線與天花板上的監視器對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監視器在工作的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們到底想幹嘛,換囚室也不和我說一聲嗎?」
監視器上的紅點閃爍了幾下,然後傳來滋拉的電音,幾秒後恢復正常:「抱歉抱歉,薄葉君,老夫剛剛等你的時候,一不小心睡著了,還好你出聲,要不還要讓薄葉君等老夫睡醒」
福地櫻痴?
「福地先生,您沒休息好嗎?」
「不愧是薄葉君,還知道關心老夫的身體。」福地櫻痴感慨:「沒休息好也是最近太忙了,誒,都是偵探社和恐襲鬧得,好了,不廢話了,老夫這次找你,是有目的的。」
他的語氣突然正色起來:「薄葉君,你是心懷正義的人,你真的甘心在監獄度過餘生嗎?」
「您是什麼意思?」我明知故問,看來果戈裡行動了:「我被判處終身□□了麼?」
「近期各國發生的硬幣爆炸案,源頭是天際賭場,而天際賭場的負責人,就是薄葉君的弟弟,西格瑪。」福地櫻痴開口。
「西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