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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恨宮到。」
越禕不禁抬眸望去。
原因無他,實在是太扎眼了。
走在前面的是兩位年邁的老者,身後跟著兩男兩女,女修有幾分眼生,那兩名男修正是容成若和容成尋。
容成若衣著平常,容成尋卻穿了紅衣,且並非什麼暗紅淺紅,而是正紅。
墨發竟也與容成若一樣束起,發冠的材質乃是與衣服同色的紅玉。
容成尋一進門,目光就黏在了越禕身上,對著她笑著,無聲地道:禕禕。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越禕才是一對新人。
越禕別開眼,權當沒有看到。
容成若看了上方的越禕一眼,心中有些悶悶的,瞥到自家弟弟的動作,提醒道:「小尋,莫要惹事。」
容成尋聳聳肩,不置可否。
白鈺眯眸,握緊了越禕的手。
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悄悄和身邊的同門交換了個眼神,眼中滿是嗅到八卦的興味。
「禕禕,你認識他?」想到越禕當年正是因丹恨宮才被關入禁地,白鈺道,「顏秋的丹藥,你是找他煉的?」
「白鈺,你管得太寬了。」
白鈺道:「你是我的道侶。」
越禕冷笑,他的?
她從不是誰的。
「只是個假的名號,即便我去找什麼人一夜風流,你也沒資格管我。」
白鈺看著她,笑得溫和而又無奈,唇貼上她的耳畔。
外人見了以為是在說什麼情話,然則他說的卻是:「你儘管去找,我說過我不會碰你,但若是別人碰了,有一個我殺一個。」
越禕倒也不懼,道:「白鈺,你還記得你修的是不爭道嗎?你這樣子和堅今有什麼區別?」
白鈺眸光微震。
因為她,他的道心早已不知紊亂成什麼樣了。
他很清楚,但他不想收手。
他可以為了道法而棄掉本性,卻難以棄掉私情。
且她提到的那個人……
白鈺皺眉,她的語氣像是和堅今熟識,甚至瞭解許多內情。
「你何時與他有了來往?」
越禕抿了一口果酒,道:「不曾來往,只是聽過他的名聲,你莫不是忘了,祭天大典還見過一次?」
白鈺輕笑,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她和堅今如何能有交集?
「雲雨宮到。」
花含煙帶著兩人落座,對著上方遙遙敬了一杯:「恭喜。」
眾人只以為她是對白鈺說話,畢竟兩個人相比,白鈺是世人口中的「道尊」,越禕還差著幾分,哪裡能得一宮之主的道賀?
卻不知,若不是因為越禕,花含煙根本不會來。
花含煙的傳音入耳:「這問道宗又不吃人,你為何讓我多帶兩個高手?」
她是來參加大典的,又不是來打架的。
越禕回道:「有人護著你能安全些,以免被殃及。」
花含煙面上不解,越禕卻沒有再多解釋。
全辭渙在遠處看了許久,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把師弟的話帶到。
師父和問道宗的長老跑了,他此番是跟著師伯來的,若白鈺道尊遷怒了,未必能保他。
正巧看到南輕素走過去,全辭渙追上,道:「南師姐這是要去做什麼?」
「我給越師妹帶了賀禮,正準備給她。」
全辭渙一咬牙,道:「我同你一起。」
「師弟請。」
越禕起身道:「師姐,師兄。」
南輕素將手中的東西給她,又拉住她的手,柔聲道:「師妹的境界已經領先我許多,大概過不了多久就能飛升了。想來修煉一途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