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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就許清朗前段時間的清閒程度,這麼大雨一定會去接兩孩子,然後陪他們一起等王思的家長。
如果是這樣,還有那畜生什麼事?
尤其是許清朗,他知道完整情況之後,尤其憤恨自己竟然錯過了那畜生兩回。
為了安撫爸爸媽媽,許拙只要睡醒了就會給他們一個甜滋滋的笑容。
看得小兩口心裡是又暖又心疼。
好在許拙的情況是真不嚴重,正如醫生所說,他當時一方面的確是撞到頭了,另一方面是情緒應激導致的。
而那嫌疑犯的身體又不是什麼鋼筋鐵骨,所以頭傷更輕,只要等這情緒緩下來,就可以出院了。
許拙出院的時候,王思媽媽特地推著王思出來送了他,王思爸爸還給許拙做了一面小錦旗。
李養秋則在醫院外準備接他們。
王思爸爸將錦旗遞過去的時候,順勢握住了許拙的手,特別珍重,像面對一個大人一樣,十分正式且真誠地說:「謝謝許拙同學。」
許拙重生回來以後……或者說長這麼大,雖然許家人很寵他,但還真沒像這樣把他當大人一樣對待過。
那種尊重感一下就讓一種溫暖的情緒塞滿了許拙的心。
他笑得特別開心,眉眼彎彎地抱著錦旗說:「不客氣的叔叔!我和王思是同學呀,同學之間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
這樣敞亮又溫暖的笑容,讓王思的父母都眼泛淚花。
喃喃道:「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孩子。」
王思也是如此,當時許拙用力沖向那個男人的樣子,打破了幼童時期套在他身上的枷鎖,給予了他力量,讓他也跟著向前沖。
雖然最終效果微乎其微,但在心理上卻給了他很強的力量。
他抬頭看了眼媽媽,媽媽將他推上前。王思在椅子上伸出雙手,用力抱了抱許拙,也親自對他說了一聲:「謝謝你。」
許拙對王思要比對王思爸爸溫柔一些,特別要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客氣,你要快點好起來呀,我們回頭還得跳繩比賽呢,少人了可不行。」
王思眼淚汪汪地點頭。
許拙有錦旗。邢刻也有。
只是邢刻昨晚就回家了,而這錦旗是王思爸爸的朋友今天早上才送過來的,所以暫時只有許拙得到了錦旗。
至於邢刻的那一份,王思爸爸說了,他想要親自給邢刻,這樣才更有誠意。
也就是要等邢刻上學之後了。
李養秋聽見這件事的時候,還挺高興的。
因為這張錦旗和王思父母的態度,會給之前邢刻和魏嵐之間的事情,一個特別大的緩衝。
在爆胎和救了一個孩子之間,那肯定是前者事小,何況爆胎這事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魏嵐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肯定很難再對邢刻做什麼了。
- -雖說王思媽媽不願意讓李養秋把王思被猥褻的事情告訴班上的同學,但李養秋不打算一字不提。
她預備把這件事換一個說法,這樣就能既不傷害王思,也不把邢刻和許拙應該得到的功勞搶走。
主要也是能按停魏嵐之前的行為,並幫助許拙和邢刻重新從班級的孤立中走出來。
這個想法出來之後,李養秋已經同王思父母商量過,並獲得了認同。
如今從醫院回家的車上,她同許拙再說了一次,想看看孩子的角度是如何看待她接下來的安排的。
許拙的答覆是:「特別好,老師真厲害!」
……可實際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
爆胎的事情,和救王思的事情,從根本上來說就是兩碼事。
不能因為前者事小就忽視,也不能因為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