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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從許拙的講述中,就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進而也懂得了許拙的用意- -這孩子就是鬼精。
許拙是邢刻的朋友,而有些事,朋友是講不了的,尤其是這個年紀的孩子。
引路人的工作,得由一個能擔得起引路人身份的大人來做才可以,說出的話也更能讓孩子信服。
而在那件事上,老楊才是最合適的人選,是全方位的合適。
許拙要做的只有等邢刻處理完那件事之後,像以前一樣陪在他身邊就好啦。
「阿婆,這個包子你可不可以多給我幾個呀?」外面一大一小在談心,裡邊的許拙在勤勤懇懇地給他們謀福利,同徐媽撒嬌:「老楊叔叔和邢刻都在咧,一人一個好不好呀?」
徐媽被他這聲音哄得眼睛縫都快沒了:「好好好- -」
許拙說:「我一會給阿婆捶肩。」
而外面的談話還在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意識到,徐媽當時第一次出場是按照孫芳麗的年齡寫的徐媽,其實以許拙的角度她應該是徐阿婆……
不知道大家會不會錯亂,愣住。
感恩!
第42章 是他不再看魏嵐了。
那天下午, 邢刻和老楊聊了很久。
久到太陽下了山,漫天紅變成黑中剩那麼一點紅。許拙手裡的兩包子都涼透了,兩人才聊完。
而等到聊完之後, 邢刻明顯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包子冷啦, 得熱熱吃。」許拙當時這麼對邢刻說,也是叮囑老楊。
然而老楊那種隨性的人, 哪裡會熱乎吃,直接咬著個冷包子就走了。
臨走前,還含糊地提醒了一句:「沒抓到人之前, 進出還是小心點啊,結伴走。」
許拙只來得及哦一聲, 人就一個轉身沒影了。
許拙眨巴眼看看來去如風的老楊,然後縮到邢刻身邊說:「楊叔叔和你說什麼啦?」
邢刻把包子揣進了兜裡。
許拙皺眉:「髒, 別這麼放。」
邢刻:「……」於是又拿出來。
往筒子樓裡走的時候說:「沒說什麼。」
「聊那麼久呢,怎麼會沒說什麼。」許拙舔舔唇, 這個時候才開始吃老楊給的茶糖。
大院裡的小孩兒盯著他手裡的茶糖, 蠢蠢欲動要張嘴,許拙吐吐舌頭道:「我就一顆,叫哥哥也沒用啦。」
那小孩愣了愣,於是也學許拙吐舌頭。但因為年紀小,動作遲緩, 看著滑稽。
「不教人好。」邢刻說。
「不就做個鬼臉嗎,有什麼不教人好。」許拙一邊說,一邊快步追上上樓的邢刻。
他們現在長大啦, 大院門口到筒子樓的這幾步, 走起來都比以前快多了。來去如風的, 再也不用像小時候一樣, 讓人擔心會摔跤。
「你還沒說呢,老楊跟你說什麼啦?」許拙抬起頭說。
許拙其實也不是非得問個答案。主要是他的的確確在旁邊等了邢刻那麼久,以他的性子,不問那才奇怪呢,邢刻一秒就能想通他和老楊串通了。
就得這樣追問,才比較符合他什麼也不知道時的樣子。
上邊的邢刻停下腳步,垂睫看許拙。
許拙一臉無辜地抬臉看他。
「老楊說,有些大人長到那麼大了也不一定如小孩。讓我想想我是想做那樣的大人,還是想做其他樣的。」
許拙裝不懂:「說誰呢?」
邢刻也就順著往下偏:「邢東海唄。」
「怎麼又提起邢東海啦?」許拙繼續裝。
邢刻說:「就是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