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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邢刻按住肩膀給拉了下來。
碰到許拙肩膀處的面板時,邢刻的手就像觸電一樣,快速收了回來,然後垂下眼睫。
邢東海就在外邊,瞞也瞞不住。邢刻思考片刻,還是把情況簡單告訴了許拙。
許拙驚訝道:「什麼?他都找到老曹這來了?」
「嗯。」邢刻看向窗外:「他打聽到是老曹之前給我到處跑的房子。」
「這都能給他打聽到?」
「嗯。」臨西就這麼大點地方。
「那現在怎麼辦啊,老曹那邊能報警嗎?」
「能,但沒用。這點事,關不了多久就會放出來。」治標不治本的。而且邢東海在阻攔邢刻去考試這件事上是真上心,竟然還知道學習進步。明白動手會讓自己不利,開始玩賴了。
如果老曹報警把他抓進去,等邢東海再出來,誰知道他又會怎麼升級。
老曹說的是對的,如果不能解決邢東海,出去沒用,只是徒增煩惱。
「也不用太久,想辦法關到你去考試的時候呢?就一週了,關一週就行。那是省級考試,外面肯定有安保,進了考場他沒辦法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許拙說。
邢刻用手裡沒燃的菸頭點了點窗沿,看了許拙一會,沒接話。
臨西是真小,邢東海在老曹這鬧了沒兩小時,私底下就傳遍了。
楊樹- -也就是之前那個跛腳楊警官也得知了訊息。人最近有個不錯的姻緣,四十多了難得再春風得意一回,卻還是一聽訊息就放下女友趕了過來。
老楊跛腳歸跛腳,職業到底是警察。溜進邢刻那之前,還有空在外面找地方觀摩會邢東海的大鬧劇。
隨即進門道:「可以啊,這誰給他出的餿主意,還知道不進店裡,賴在店外。」
許拙這會兒已經換好了外邊的衣服,問老楊說:「能關嗎?」
「關啥啊,一沒傷人二沒進私人領域,頂多思想教育個幾小時就得放走,他現在倒是聰明。」老楊聽不出是真誇還是嘲諷,反手把房門給關上了,然後進來說:「他為啥事鬧成這樣的?」
許拙試探地看了邢刻一眼,隨即道:「他不想讓阿刻參加比賽。」
「什麼比賽?」
「一奧數比賽,阿刻之前在市內考得不錯,接下來是省賽,邢東海聽說了非不讓他走。」
老楊震驚道:「啥?這小子都要去參加省賽了?那市賽得考得很好吧,可以啊,這你不和我說?」
他一邊說一邊就要去伸手拍邢刻的肩膀。邢刻躲掉,不耐道:「你靠點譜,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哎,那可是省賽哎!這麼好的事兒不比死酒鬼說起來有意思?早說嘛,早說叔給你慶祝慶祝啊。」不讓拍,老楊就笑眯眯地拿肩膀撞他。
老楊不是真的不靠譜,他太靠譜了。知道邢東海鬧成這樣,會給邢刻帶去很大的心理負擔,人在這種心理負擔下容易看低自己,他想強調點兒正向的東西。
這份心思不知道在邢刻那起沒起作用,反正在許拙那起了。只見他心情放鬆了一些,說:「下週末就是省賽了,邢東海應該也是打聽到了這個,所以現在來鬧曹老闆的。」
「就想在比賽之前鬧得小邢不能走是吧。」
「是啊。」
「那不行,那不能讓他如意。」老楊想抽菸,一尋思覺得在孩子面前這樣不好,煙拿出來又放回去:「不過,小邢考試,跟他有屁關係啊?怎麼就把他刺激成這樣了?」
同一時間,老曹的店。
邢東海大鬧老曹店的事在他客戶圈裡傳遍了。改裝車這個圈子本來就小,你一句我一句就是人盡皆知。等到下午的時候,就連其他省市的人路過都閒著把車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