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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還沒完。
他之後又神奇地開始,不讓邢刻幹活了。
前一天乘坐火車來這邊的時候,邢刻還在給許拙剝開心果剝水果,順帶給他端茶倒水的。
然而只這一晚上過去,兩人之間的分工就大變樣了。
早飯有水果,許拙一邊和老曹說話,一邊全給邢刻剝好了。
到地兒有奶酒,許拙也給邢刻倒,怕燙還給他控溫。那些個細枝末節的事就更不用說了,反正全是許拙做的。
他這個照顧邢刻的勁兒讓邢刻看得有點眼熟。
回憶了好半天,才終於想起來,這不就是許清朗平日裡對孫芳麗的方式嗎?含嘴裡怕化了捧手心怕摔了,成天忙前忙後還得負責逗孫芳麗笑,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剛認出來的時候邢刻覺得有點好笑,許拙再給他把東西送過來的時候,他就那麼似笑非笑地看許拙。
而許拙是真的把許清朗學了個透徹,邢刻這麼笑著看他,許拙就也笑,乾乾淨淨的,跟察覺不到邢刻眼底的其他意思一樣。
兩人這樣一來一去,老曹又忍不住了。
吃午飯的時候問邢刻說:「你兩是真洞房了吧?」
許拙都開始給邢刻打飯了。雖說從小到大是許拙陪伴邢刻多,但物理上的照顧其實還是邢刻多一些,他還真沒怎麼見過許拙這樣生疏照顧人的樣子。
一邊覺得可愛的看他打飯,一邊回老曹說:「靠點譜。」
老曹說:「不是,那以前出出不是這樣的啊,以前這些事兒不都是你乾的嗎?這今天怎麼就全變樣了呢。」
有湯上來了,邢刻順手給許拙打了碗湯說:「我兩昨天打賭,他輸了。」
老曹恍然大悟:「哦,所以他才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是吧?」
許拙打好飯了,把滿溢位來的,他平時才吃得下的飯量塞到了邢刻面前。
邢刻漫不經心地應了老曹一聲,接過飯碗,隨即目光往許拙那一看。
就見那小傢伙也不知又神遊天外想到了什麼,竟然舔了舔唇,目光看得可不是滿桌佳餚,而是邢刻接飯碗的手。
抬起眼睛對上邢刻,沒羞沒躁地又彎眼一笑。
「吃吧,不夠我再給你加。」
邢刻沒說話,反倒是一邊的老曹看看那膨脹的大號飯碗:「……」
過了片刻後道:「小邢,我怎麼覺得這賭約最後虧得還是你。」
邢刻吃了口米飯,情緒還挺好道:「怎麼會。」
只要許拙還在他身邊,怎麼樣虧的都不會是他。
婚禮的第二天沒有第一天那麼熱鬧,但也有一些村裡準備的特別節目可以看。
因為正巧是過年,所以很多節目都和過年的節目融合在一塊兒了。一家老小都來看,其樂融融。
反正就圖個大喜大慶。
等節目搞得差不多了之後,老曹他們就開始商量後天乘車去老楊老家的事了。
老楊他爹是酒鬼,他媽走得早,老家其實沒什麼人了。
回他那也不打算辦婚禮,就到老家裡走一圈,讓他媽認個人,讓朋友們暖個屋,有個交代,這一趟基本就結束了。
大家把流程商量完了之後,這第二天回酒店的時間也挺晚。
許拙一進門,人就頓時跟解除封印了一樣往邢刻身上貼。
邢刻當時門還沒關上,差點沒能接住許拙。
好半天之後,才環住許拙低頭道:「又想要?」
許拙那雙眼睛又開始泛水光了,點點頭道:「嗯嗯。」
隨即抬頭就想去追邢刻的喉結。
小貓昨天沒吃到,惦記快一天了。
邢刻又給他躲了,隨即說:「先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