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會負責(第1/2 頁)
南蕎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在夢裡,起先是一片灰濛濛,她撥啊撥啊,走啊走,怎麼也離不開這片霧氣,走得她精疲力盡。她蹲在地上氣喘吁吁,心臟莫名地揪疼。 漸漸的,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她抬臉看去,濃霧之中顯現出一個女子的輪廓來,緋紅的衣裙,曼妙的身姿,正在翩翩起舞。她似乎能感覺到,這個女子是懷著滿腔的愛意而跳得這舞,她是為心愛的人而舞。 果然,霧氣的另一頭,顯現出一個男子的輪廓來,他端坐著,手上正撫著琴。琴聲便是來自他手下的琴。 南蕎想看一看這兩人的臉,卻是模糊一片怎麼也看不清。 女子像一朵凌然飄揚的紅梅,落下最後一個舞步之後,轉身叫了男子的名字:“痕涼——” 噗通一下,心臟又是一陣糾疼,南蕎唰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畫面驟散,映入她眼前的,是白色的紗帳,以及熹微的晨光,耳邊還有啾啾的鳥鳴。她撫了撫胸膛,那股莫名的糾疼似乎還縈繞在胸口。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腦際清明瞭些,猛然意識到,這不是她的屋子! 她唰地轉過頭去,只見白惑赫然躺在那兒,他仰面躺著,還睡著,睡得十分安然,面龐的輪廓精緻無比,暈開清晨淡淡的光澤,而黑髮散開,像一條落瀑,令人神醉魂迷。他長得可真是人神共憤啊。 等等,她怎麼跟白惑躺在一起,而且白惑身上蓋的薄毯,同她蓋的是同一條!他只穿著貼身的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了一片潔白的胸膛…… 南蕎的眼睛越睜越大,終於…… “啊!”地一聲,又伴隨“噗通”一聲巨響,等白惑爬起來,看見的景象,便是南蕎滾在地上,扒在床邊驚恐地看著他。 “你、你、你、我、我怎麼會在這裡!”南蕎一臉驚慌,語無倫次道,“你、你……我們、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白惑攏了攏散開的領口:“你昨晚喝醉了。” “啊?”南蕎一怔,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怪不得頭這麼重,等等,這不是重點! “那我怎麼會睡在這裡啊?!”南蕎抱著肩膀,只覺冷颼颼的,她的外衣呢! 白惑眼梢一垂,表情竟有些羞赧:“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 南蕎見他這表情,愣在當場,昨晚?昨晚?! 她只記得她覺得這酒好喝,白惑走了之後呲溜呲溜喝了精光,後來頭開始發脹,想著找個地方躺躺,她也不能躺地上吧,太沒形象了。摸摸索索的,只覺得有張床,便滾了上去。 後來,還發生了什麼嗎?!她抬臉看了一眼白惑,他的嘴上好像破了個口子。 “你的嘴怎麼了?”南蕎話一出口,她的腦子像是故意跟她開玩笑似的,讓猛然閃現出那個畫面來,是她推倒了白惑!還在他嘴上胡亂啃了一通!人家啃豬蹄也不帶這麼亂啃的啊! 她驚恐地捂住了嘴! “看來你想起來了。”白惑伸腿過來下床,又把手向著南蕎伸過來。 南蕎瞪著眼噌噌往後挪了兩下,驚恐萬狀道:“你幹嘛?!” 白惑的手一頓,看著南蕎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慌張樣子,縮了回去:“地上涼,你起來坐。” 南蕎根本顧不上這個,視線從白惑的臉一路看下來,他雪白的脖子甚至胸口都有好幾個草莓印!南蕎的身子抖了抖。又往下看,看到他身體某個部位的時候,竟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隨後絕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天哪,她都不知道她自己這麼禽獸!明明喝醉了,似乎說了一堆廢話,倒是記不起來說了什麼,偏偏記得她把白惑撲倒的場景!她把人家霸王硬上弓了……吧?雖然後頭的情形記不清了,但是看白惑這一副被糟蹋的身板,八九不離十啊! 明明說要給他選擇的,但是現在怎麼辦?!他這一輩子都要搭在她手上!這什麼玩意兒詛咒,簡直就是這個世界的程朱理學和女訓!哦不,程朱理學是心理控制,這詛咒比心理控制還要惡毒,索性從根源上給圈死了啊!男人出軌是要沒命的!像白惑這樣被女人強推倒的小可憐怎麼辦? 不過,她記得親了他,卻不記得後續了,是酒勁太上頭,斷片了嗎?好可惜啊,怎麼說也是他倆的第一次啊!什麼感受都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