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我是你的裡子和麵子(第1/2 頁)
其他的貴女們有訕訕然的,有不屑一顧的,還有一些與對面公子早前互有念想的,面上略略生了難堪。 那邊的公子們,雖然君子應光明磊落不竊聽他人之言,但是這裡貴女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自是他們關注的焦點,這聲聲句句也是落在他們耳裡的。頓時,公子席上各個表情不同,多的是端正了身姿,彰顯出一絲倨傲來,有幾人還面上生了許多不快。 原本沉靈的女性大多都是夫郎成群,這裡的各家公子,雖都是權貴人家,然家中母親姊妹,誰不是身邊夫郎好幾個,卻還要流連一下那些個煙花之地,看得入眼的郎倌,也便帶了回家來。雖說他們中也不乏是這些場所的常客,畢竟,沒有娶妻前,只能靠此紓解需求。 那些美郎倌,既做男子的生意,也做女子的生意。當然,女子的生意也只能是一次性,大多還是被同為男子玩弄。一想到自己將來的妻子也有可能找那些不知在多少男子身下承歡的美郎倌,任誰都一陣惡寒吧。 有人已經頗為羨慕地恭維白惑了:“白少尊委實令人羨慕,有南小姐這般天姿國色又將您放在心尖尖上的未婚妻,真是羨煞旁人。” 白惑笑得眼睛眯了起來,捏著白玉杯喝了一口,算是預設了。 另一人笑眯眯道:“鮮少能見到白兄笑得這般真心實意,可見與南小姐的確是情投意合稱心得很。” 這人是塗太師家四公子塗索,平時在朝堂上還算能與白惑說得上話的,因而稱呼白惑為白兄。 白惑挑了挑眉稍:“的確稱心。” “愚弟就是有些不明白,”塗索問,“白兄有這麼一個沉魚落雁的未婚妻,怎麼就沒聽你說起過呢。” 白惑道:“怎麼沒說起過,我師尊二十八年前都上奏陛下了,朝中難道還有誰不知曉麼?” “那這二十幾年都不見人影,”塗索看了看女客的方向,壓低了聲音道,“大家都以為這只是太息尊者為了給你擋陛下賜婚的藉口而已嘛。你怎麼不早些帶著出來給大夥兒認識認識。” 另一人揶揄道:“認識做什麼?你難道想著人家會選你做二夫君,你想做白少尊的郎弟不成。” 白惑瞬間什麼笑都沒了,眯著眼看向塗索。 塗索一個寒顫,慌忙解釋道:“哪能啊,我就算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啊,再說了,人家也看不上我啊。” 一圈人頓時鬨笑一片。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進來:“還不知是誰做二夫君呢,聖女面聖需要擇一位王爺為夫,我們皇族的王爺可素來都是正君,從沒有屈居側君位的呢。” 說話之人就是千里識。 他這話一出,男客這邊頓時鴉雀無聲,就連不聚在白惑周圍自顧攀談的人都肅然無聲,皆是轉臉看白惑的反應。畢竟聖女擇夫這事兒,的確是板上釘釘的。只是一貫以來,王爺的妻子還沒有比王爺身份更高的夫郎。 但是現在這怎麼說。要說白惑吧,本身也算鎏潮女皇的養子,半個皇子,如今又是太息尊者唯一的弟子,這身份地位與一個王爺似乎不相上下啊,況且聖女據說是他的娃娃親。 千里識洋洋自得,太息尊者弟子,太息宮少尊又如何,還不是居於他們千里家族之後,看白惑這回怎麼辦。 白惑端著酒杯的手有些發緊,這個問題在南蕎初來時他還不以為意,當時覺得設雙君便是了。然而如今被直白地捅在臺面上,雖不是什麼丟臉之事,他也不在意什麼第一第二,但是一想到另有他人與他分享南蕎的感情,他這心裡實在不是滋味。難道是南蕎口口聲聲說只有他一個的話,都把他寵壞了? 有好事者在一旁偷笑,他們樂得見平日裡高高在上、清風霽月的少尊如今這一副吃了癟的表情。 “白惑。”南蕎的聲音忽然響起來,男賓一陣騷動。 白惑抬頭一看,南蕎已經站在他面前,定定看著他,眼裡碧波瑩瑩,滿是疼惜。 “白惑,我有點冷。”南蕎故作委屈地眨了兩下眼,那一臉我見猶憐的神情,無不讓在場的眾男賓心上一顫。 白惑沉默一秒,也不站起來,直接伸出了手臂。 南蕎漾開一抹笑,也不避諱,徑直坐在了白惑懷裡。白惑也十分自然地環住了手臂,將她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