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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知道章佑銘是一個十分善良的人,他總是不苟言笑,卻總是能夠在恰當的時機出現,幫助她們處理一些事情。
有些膽子大的女人,還會調侃章佑銘,雖然說章佑銘總是表現得不為所動,但是在他離去的背影中能夠看到他那早已微紅的耳尖,出賣了他的慌張。
在那些女人的眼中,章佑銘是一個純情的存在。
當然,前提是在她們不知道他和石枳青的那些瘋狂之前。
大家都似乎對禁慾的男人趨之若鶩,殊不知,他們背後的另一面有著怎樣的瘋狂之舉。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女人總是想去拯救一個男人,在她們看來,章佑銘的殘疾,是一個男人的軟肋,她們想要做章佑銘生活中的英雄。
但石樣似乎不一樣,她能夠輕而易舉地看穿章佑銘和石枳青的關係,甚至能夠坦然地接受。
或許也不是坦然接受,生活的荒謬滑稽,讓她經常能夠對世界上的奇妙之事,抱有一種寬容的態度。
有時候還會產生一種玩弄的心情。
人為什麼會這樣呢?在對人生長期以往的不滿意之後,就會萌生出對美好破壞的糟糕想法。
石樣去章佑銘鋪子的時候多了起來,就連一向對人不敏感的王瞎子都發現了石樣的存在。
王瞎子心想,那石枳青還沒有完全搞定,就又來了一個人間的女孩,章佑銘你到底是要鬧哪樣?
那天章佑銘剛從醫院回來,就看見石樣蹲在自己的鋪子門口。
「你來這裡幹什麼?」章佑銘皺著眉頭,輕聲道。
他對石樣並沒有什麼惡意,他只是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沒有我哥的電話號碼,所以就找到你咯,你們不是在談戀愛嗎?找你和找他是一樣的。」
石樣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弄得章佑銘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非要說的話,他和石枳青之間也不算在談戀愛。
「上次你們不是留了電話號碼嗎?」章佑銘問道。
石樣的理由過於拙劣了。
哪曉得石樣在被拆穿過後,也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衝著章佑銘說:「我覺得你是個很特別的人。」
在一旁偷聽的王瞎子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章佑銘哪是特別的人,他根本就不是人,王瞎子也不明白,為什麼章佑銘的魅力這麼大,能夠吸引這麼多人看上他。
「我給石枳青打電話,有什麼事情你跟他說。」章佑銘說。
「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
「我跟你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石樣無奈地聳聳肩,攤著手說:「好吧,那你打電話給我哥吧,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你和他去,我今晚還有事。」
「那你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石樣像是捏準了章佑銘心中的想法,她知道他想避嫌,那就更不能了遂他的願。
章佑銘想起石枳青為石樣擔憂的樣子,猶豫了片刻,答應了一起吃飯。
前面就說過,石樣是個自來熟,她很自然地幫章佑銘收攤,跟章佑銘說起話來,也完全不像是在對待陌生兄長那般拘謹。
石枳青很高興石樣能夠主動約他吃飯,下班過後他就匆匆地趕到約好的飯店。
透過玻璃窗看見石樣和章佑銘侃侃而談,笑得那麼開心的時候,他有了一絲躊躇,他想如果章佑銘沒有被自己抓在身邊的話,這才是他該過的生活。
與此同時,石枳青的內心出現了一絲的慌張,他生怕抓不住章佑銘,生怕章佑銘後悔和自己在一起行苟且之事,生怕章佑銘突然決定要回歸到正常的生活。
吃飯的時候,石樣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