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我說好的,跟著福澤進入社長室,關門的時候注意到太宰正打算和亂步攀談。
他倆都是聰明的孩子,接下來定很聊得來。
我感到放心,轉身坐到福澤對面之後,就又為自己擔心起來。
福澤先生身上有種天然的威嚴感,也許就是因此,才能在我那個世界裡擔任學園長,領導著整座充斥怪胎的學園。
要個曾經的實習老師迅速習慣和學園長平起平坐,多少還是艱難了些。
「織田先生上次離開時說過,如果切順利,再見面就是港口afia的首領了。那麼恭喜你。」
福澤停頓下,又加上句:「你做得很好。」
「謝謝……」我說。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乾巴巴的,想要再說什麼感謝誇獎的話,卻時想不出來。
福澤應該也不需要我多餘的感謝,因為他接著就語調嚴厲地說:「只是我不明白,既然織田先生已經是港口afia首領了,為什麼還要親自來偵探社?我以為港口afia與武裝偵探社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友好到領導者可以互相拜訪的程度。」
福澤的話語非常不客氣,他原本就不是委婉的人,當然我也樣不擅長委婉講話。
不過我並沒有福澤先生這般威嚴的氣勢,也沒有雙銳利得彷彿藏著刀劍的眼睛。
當壓力配合著直白的話語砸在我身上時,我恍惚間聽到了學園長在說打算親自解僱我。霎時間,足以凍裂心肺的涼氣就從腳底路躥到了脊背。
源自過去的實習教師的本能讓我第時間產生了類似瀕死體驗的恐懼:我要完了。如果真的被學園長親自解僱,履歷上背負了這樣的汙點,我以後都不可能再找到合適的教師工作,職業生涯徹底到頭了。
那是想像中的恐懼,卻要比實際來得更強烈。
福澤還在說著:「我們已經是敵人,請織田先生以後不要再隨意過來了。」
我努力壓制住應激反應,說道:「那是過去的立場,今後港口afia的立場就會隨著我的態度起轉變了。」
「轉變?」
「我不喜歡爭鬥,我喜歡和平,我希望有天孩子們都能進入校園,而不是為了活著掙扎和流血。」
福澤望著我,他好像是覺得驚訝。但為什麼要驚訝,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
他沉吟了會兒,才說道:「你不該選擇港口afia的,港口afia是紮根在黑色世界的大樹,每條根系都流淌著罪者的鮮血,它無法幫你達成理想。」
「只要我夠強就可以了。」我說。
這句非常狂妄的話我不是第次說了。與森先生面對面勸他離開港口afia的時候,我就說過次。
起初還會感覺到難為情,覺得自己簡直在說愚蠢透頂的欠揍話,差不多是等同於叫人快點來打醒我。
但慢慢體會到自己將背負的責任後,我已經變得可以平靜地講出來。
我不喜歡狂妄自大,因此我不是在胡言亂語。
只要我夠強,很多事情都能以力破巧。在這個存在異能的世界,人與人之間的強弱分別是真實存在的,萬事萬物都是如此,橫濱就是因為不夠強才是租界。
而且我也沒打算單打獨鬥,當獨行俠的後果我已經透過「故事」瞭解得足夠透徹。
福澤說道:「織田先生,你無法個人達成理想,而且口說無憑。」
「我知道,所以請您配合我。或者至少——不要再說不歡迎我到來的話了,我會拿出事實證明決心的。」
……
走出社長室的時候,我背後的冷汗已經差不多幹掉了。
今天完全是超常發揮,如果再來遍,我恐怕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