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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露出個含義不明的笑意,這個飯桶還是有點用的,終於可以利用他來脫身了,「好!本王答應你!」群臣都做不得主,只要不攪進瓦剌這趟渾水,都躲得遠遠的,不懂看著寧王,正在想他又玩什麼把戲。只有朱厚照差點從屏風後跳出,攔住寧王,但是轉念一想,這莫不是皇叔他的計策?是不是有了收拾瓦剌的辦法?朱厚照收起十萬耐心,靜觀其變。
「嗯!痛快!那麼寧王就先幹了此杯,你們中原人說的,一言為定!」哈撒給寧王斟了一杯酒,來到他面前,寧王對著滿桌的菜毫無胃口,酒更是不想沾染,不懂方才推理哈撒用酒毒死了託齊的話,他並未聽見,全然不知這杯酒的含義,而殿中眾人紛紛議論,有的更是沖寧王使眼色直搖頭,不懂更是皺眉直直盯著兩人。
寧王看著哈撒,沖他不準痕跡的點頭,示意他做的很好,不要慌張,哈撒玩世不恭的遞上了酒杯,寧王撐著扶手從椅子上站起準備接過,卻生變肘腋之間!哈撒一手鉗住了寧王的脖子,一手扔了酒杯抓住寧王手腕,想要封住他的行動,把他制服。寧王手腕有傷,猛然被蠻力捏住,不忍劇痛嗚嚥了一聲,被哈撒完全佔了優勢,咽喉要處被擒住,一時不能動彈。
在場人一陣驚呼,今天真是太跌宕起伏了。
哈撒得意說道,「不準動!你們殺了我大哥,我殺了你們寧王,公平的很!」朱厚照此時聽聞動靜早已現身,但此間形勢危急,所有人都關注哈撒會不會真的擰斷寧王的脖子,鮮有人注意皇上,更沒有人注意皇上憤恨到極點了的表情,除了不懂。
「哈撒王子,你想幹什麼!?」兵部尚書巫大勇反應迅速,直接呵斥道。
「幹什麼?!你們一個個不安好心,害死我大哥,還要害死我!」說著他看著不懂,「本王子豈是這麼好糊弄的!廢話少說,我要出宮,城外有我瓦剌人接應,我要毫髮無損的去和我的人馬匯合,否則你們的寧王就身首異處!」
文臣武將無人敢有定論,只得任由哈撒放言。若在平時,以寧王的身手敏捷定不會遭此暗算,只是他傷痛在身無力抵禦,被哈撒輕易的偷襲了。不同於朱厚照的眼神噴火,寧王倒是感慨這個飯桶居然今天開竅了,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出宮,只要逃離朱厚照,被迫做回人質簡直是區區不值一提,這真是天助自己絕佳機會,想到這,寧王不由得做足了姿態,痛苦的咳了數聲,半真實半佯裝的和哈撒貼近了,將劫持做足了。哈撒見無人響應,趕緊溜走為上,恐嚇道,「都不準動,否則我掐死他!」說罷手指用力箍緊了寧王的喉嚨,寧王只覺得身體的力氣慢慢流散,虛弱和無力再次襲來,身體的隱痛啃噬著強打的精神和意識,被哈撒一計用力,眼前陣陣發黑,他痛苦的神情這回真的不是裝的。哈撒就覺得寧王的肌膚滾燙,離得近了,才發現他衣領內,脖子後還有點點殷紅斑駁,只是他無心多想,拖著寧王往殿外走,不懂和巫大勇攔在了門口,朱厚照狠狠的開口,「讓他們走……」
眾人見了皇上,因為這緊繃的局勢,連見面禮都顧不得了,只能往兩側讓出一條路。
哈撒到如此境地,誰也不信,反正託齊死了,汗位就是自己的,只要回到瓦剌,多年的夢想就能實現,他自認為成功在望,所以直接以人質威脅準備金蟬脫殼。看著連皇帝都妥協了,他無比興奮,直接白眼拋給不懂,讓十餘個隨從墊後,自己裹挾寧王一步步出了文錦殿。
殿外早已月上中空,冷風吹的人瑟縮,哈撒只覺得寧王越來越沉,有幾次都跟不上他的腳步,不由得的低聲說道,「喂,你行不行啊?是你約我來你們大明,說方便行事,我如果被他們抓了,你也別想逃,所以這招也是你該幫我的!」兩人已經穿過殿外寬闊的空地,寧王看見了朱厚照衝出殿外,礙於忌憚,並不靠近,所有大臣都跟在他身後,夜色昏暗,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