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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哇——卉冬——小光——」下一秒,美人形象破裂,哭成個淚包的青年用寬大的衣袖罩住探進頭來的兩人,左蹭一下右蹭一下的哭卿卿。
被糊了一臉的董卉冬默默的給自己和進藤少年一人上了一張符,然後抬胳膊輕拍著佐為的後背安慰。
進藤光還沒從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和佐為肢體接觸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因為和佐為的共感超過臨界值而變了臉色。
雖然難得情商上線一回沒有推開佐為,但是有著金髮劉海的少年也實在是難以分出心力來安慰對方——儘管事實上他非常想這麼做。
好不容易等到佐為的情緒平息了些,進藤光趕緊捂著嘴衝進了廁所,留下董卉冬和一臉無辜的佐為面面相覷。
而眼角還帶著點薄紅的紫發青年打著求安慰的名號,拉著某隻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虐待。嗯,董卉冬少年就是被虐的那個渣渣。
虎次郎先生你快回來把這個棋痴帶走!
等董卉冬向進藤光和近藤夫人告辭的時候,心裡著實鬆了口氣,甚至感覺自己還在發顫的指尖都好受了點。
回到本丸後,感覺已廢的某隻阿宅更是徹底的窩在屋裡不出來了。
除了偶爾飄出來洗漱,不光一日三餐都在房間裡解決,還經常挑燈夜戰,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東西。
最終,連寵孩子的幾柄刀也坐不住了的時候,長谷部跑去敲響了障子門。
過了一會,屋裡響起了細微的窸窣聲,黑髮少年還帶著睏倦的沙啞聲音傳了出來:「長谷部先生?出什麼事了嗎?」
「不,一切安好。」條件反射的應答完,長谷部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趕緊叫住迷迷糊糊應了聲後又想縮回去的某隻,「大……小冬你需要出來多走動走動了!」
屋裡靜默了一下,然後響出董卉冬有些發飄的聲音:「那個……過兩天出去行不行?」
「請恕在下失禮了!」
「哎!等等——長……」
伴隨著障子門拉開輕響的,是屋裡兵荒馬亂的聲音。
趴在被窩裡的少年正手忙腳亂的把周圍的紙張往被窩裡藏,大大小小的紙人則是在努力把自己塞進櫥櫃和天花板的縫隙裡,更有甚者直接掀著被子準備往裡面鑽。
悄悄跟上來圍觀的亂還眼尖的看到,有幾個比較小的紙人正趴在黑髮少年的肩頭,企圖鑽到敞開的衣襟裡面。
隨著齊刷刷的刀劍出鞘聲,長谷部低沉的聲音響起:「主殿,您在幹什麼?」
聽見長谷部的稱呼,董卉冬感覺自己藥丸:上次聽這個稱呼的時候,長谷部先生好像……打了他屁股來著?
「我可以解釋的……」隨著董卉冬少年的心虛氣短,從不大的臥室裡陸陸續續湧出來了不少的紙人。
看著密密麻麻堆了滿屋的東西,原本就臉色不佳的眾刀更是連黑氣都差點冒出來,不想聽解釋的長谷部先生更是幾乎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這是您這幾天做的?」
乖乖擺好姿勢準備聽訓的董卉冬聞言把頭埋得更低,配上週圍一片動作神同步的紙人,倒是非常壯觀。
只可惜沒有一柄刀的內心有所波動,反而更想教育小孩子了。
論「積極認錯堅決不改」熊孩子的教育方法
長谷部先生表示自己半米多長的刀已經饑渴難耐。
「啊啊啊——住手啊長谷部先生——」
只可惜大刀敗在了小朋友的淚腺下。
掏出本手札來的董卉冬委屈巴巴的把它放桌子上:「上次童子拿來的……」
小烏丸翻了翻那本薄薄的本子,確定裡面的內容非常詳細:「雖然小冬你也算師從安倍殿,對自己有信心也是好事。但畢竟這種有靈之物的製造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