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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嚴淮按在床邊,弓著身體迎接嚴刑拷打,只求能死得舒服體面。
嚴淮抽出毛巾蓋在宋稚頭上,「不弄乾睡覺會生病。」
「哦。」宋稚被擦頭髮的手揉得輕微搖擺,心思也輕飄飄的。
「坐在這裡別動。」
宋稚乖巧點頭。
嚴淮起身往浴室走,不到一分鐘,他手上拿著吹風機出來。
出風口帶出的熱量,烤在宋稚的發梢和後頸,暖蓬蓬的溫度舒服的他微閉雙眼。
「簽上億合同的手幫他吹頭?」
「搞不好還幫他解決過呢!」
「你們!!能不能和諧點!」
剛舒服沒多久,吹風機的噪音停止,宋稚暈暈乎乎沒睜眼。十幾秒後,嚴淮的聲音從他耳後傳來,「換睡衣麼?」
宋稚睜眼去掃攝像頭,已經全被遮擋住。這種情況下還去浴室換衣服,好像有點矯情,畢竟前幾個晚上,他們都那麼親密過。
可當著嚴淮哥哥的面換,宋稚還是會緊張加難為情。
「不、不用。」他身上的浴袍是純棉面料,貼身舒適,完全可以穿它睡。
嚴淮並未堅持,開啟機器繼續幫他吹頭髮。
宋稚閉上眼心滿意足,直到胸前的面板稍微發涼。
身後的聲音傳來,「別動。」
宋稚用餘光去瞟,出來時浴袍綁得匆忙,帶子隨意捆在腰間,外加衣服料子偏薄,輕易就能被熱氣吹開。
此時,浴袍又在吹風機的助力下,衣領從脖頸逐漸滑落至肩頭。
身後的風還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嚴淮哥哥不許他動,宋稚只敢用餘光去瞄赤裸裸的胸膛。
白的好扎眼。
他剛才為什麼不把浴袍換掉,哪怕帶子繫緊點也好。
幾秒後,搖搖欲墜的衣領徹底從後背滑落,全部堆積在腰間,和床邊的被團交織在一起。
吹風機停止執行,四下安靜到能輕易聽到呼吸和緊張心跳。一雙手貼住他光裸的肩膀,並在上面輕輕按了下。
宋稚彷彿得了失心瘋,卻能輕易識別掌心的紋和熟悉溫度。
滑落的睡衣順著逆方向回到肩膀,隨後,嚴淮的手從他腰間伸出,調整位置幫他把浴袍裹好,又熟練繫上腰帶。
對方的氣息噴在他額角,沿著面板紋理向全身蔓延。宋稚被人灌了高濃度烈酒,燒得喉嚨發燙,急得口乾舌燥。
可烈酒上癮,他還想喝。
被嚴淮觸碰過的每一寸面板,都帶著他的溫度和無法形容的酸脹發麻觸感,沿著神經線傳遞至大腦,又蔓延至心間反覆迴圈。
他的反射系統早已紊亂,接收到的資訊被大量積壓,扭轉積壓成一團。
宋稚卡在原位分毫不動,他直視前方的水晶燈,隨著時間的偏移,燈光自由變換成不同種顏色,每一種燦爛都足矣打暈宋稚的神智。
嚴淮的手從他腰間抽離,輕輕撥弄他的頭髮,聲音從耳邊傳來,「好了。」
宋稚思維不清導致身體僵直,像是被人點穴,根本動彈不得。
他努力發功運氣,才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他的腿…
麻了。
麻到根本不能動。
人生不美好,未來也不可期了。
最可怕的問題在於,嚴淮哥哥還毫無風趣地問他:「怎麼了?」
怎麼了,還能怎麼了?
就是被喜歡的人吹頭髮、穿衣服,結果因緊張興奮不敢動最後導致腿麻。
宋稚想閉門思過,想離開這裡,總之他不想再被嚴淮哥哥看。
他真的太丟人了。
酥麻的感覺從腳尖一路蔓延至大腿,還在「樂此不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