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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感受,幾天前的晚上,他在西郊的一間屋子裡再次嘗到了,這背後竟然都是同一個人。
邵寒夜給老孫打了個電話,「國外專案暫停,年後我親自去處理。」
上了車之後,蔣衡一直沒說話,只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邵寒夜。
邵寒夜放下電話,摸了把他的臉,笑笑,「眼睛都快黏我身上了。」
蔣衡撫上他的手背,「你要去國外麼?」
「嗯,」邵寒夜握著蔣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老孫那邊忙瘋了,他也不知道陳誤在哪搞的鬼,我在那邊朋友多些,這種事情,只要他做了就一定有痕跡,但老孫不行,他出面,人家信不過。」
蔣衡點點頭,「會有危險麼?」
如果陳誤只動了國外的專案的話,那他在進去之後,還能讓那邊的狀況持續變糟,就說明他在那邊肯定是有幫手的,而有關於這個幫手的一切都是未知,再聯想到這次的危險,蔣衡不可能不擔心。
「擔心我?」邵寒夜臉上的疲態還在。
蔣衡看得難受,「是,你自己去嘛?還是帶著誰,要不你帶著嵇渠臨吧,他挺厲害的。」
邵寒夜挑眉笑笑,「為什麼不是帶你?」
「我,」蔣衡垂眸,難掩失落,「除了給你添亂,幫不了什麼忙。」
聽清他說得什麼,邵寒夜瞬間冷臉,「蔣衡。」
「我不是那個意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蔣衡解釋,「我就是覺得你倆從小一起長大的,肯定有默契,而且他也挺細心的,上次的行李都是他幫你裝的,他應該能照顧好你,還有,他真的很厲害,那個軟體,就,你找到我的那個,他幾分鐘就給我安好了。」
「你在吃醋。」邵寒夜的話是肯定句。
蔣衡難以置信的睜眼,「什麼?」
邵寒夜盯著他看了會兒,移開了視線,「沒什麼,一會兒想吃什麼?」
吃醋?為什麼吃醋?好兄弟之間也能吃醋嗎?能吧,他確實覺得自己在邵寒夜心中的分量比不上嵇渠臨,那就是吃醋吧……
吃醋……他居然吃醋……
蔣衡陷入了自己的混亂,原來是這樣,他竟然吃醋,那邵寒夜,邵寒夜看出來了,這也太尷尬了。
蔣衡把自己給蒸熟了。
邵寒夜已經問了第四遍「吃什麼」了,他捏著蔣衡的下巴,把他的臉轉了過來。
「你……」邵寒夜看清他紅的嚇人的臉,瞬間緊張地摸上了他的額頭,「發燒了?」
蔣衡難為情的偏開臉,下一秒就又被邵寒夜強硬的掰了回來。
「去醫院。」邵寒夜跟司機說。
蔣衡連忙阻止,「不用不用,陶哥,回酒店就行,我沒事。」
邵寒夜的手僵在蔣衡的下巴上,蔣衡見陶哥往回酒店的路上開才放心,結果一對上邵寒夜的眼神,嚇得一顫。
「你,怎麼了?」蔣衡問。
「陶哥?」邵寒夜眸色幽深,「我上次好像也聽你這麼叫過他。」
陶哥瞬間在後視鏡裡瞪大了雙眼,「臥槽,少爺你聽我解釋!」
「你閉嘴,」邵寒夜沉聲道,他的眼裡只有蔣衡,「你很喜歡叫別人哥?」
蔣衡委屈的蹙眉,他感覺自己現在很難堪,而且他也沒做錯什麼,叫比自己大的男人哥有什麼不對嘛……但他現在確實有點忍不住,想哄邵寒夜。
而就在他要開口的前一秒,邵寒夜直接道,「你很委屈是麼?」
蔣衡被他說得更委屈了,那表情分明就是,「你明知道我委屈,還要這麼對我!你明明說過,以後不在外人面前逗我了!」但他是蔣衡,一個內心戲一百集,話到嘴邊可以只剩下一個標點符號的蔣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