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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你管那些作甚?」鬱知夜握緊裴今新的手,「我能陪你走很遠。」
半晌,裴今新也輕聲回:「我也是。」
「這幾天我想了好多,我想認字,我想讀書,我想考功名,我想像別人一樣,是有目標地在努力。」
裴今新想讀書的想法和自己有關,和鬱知夜有關。
他想知道鬱知夜名字裡的「今夜偏知春氣暖」是什麼意思,想知道他架上書籍上的每一個文字和批註是什麼意思,他想看鬱知夜看過的書,想像鬱知夜一樣讀過很多的書,走過很多地方的路。
「我想,」裴今新還有些更遠的想法,「我也想學會之後去教其它人,我希望我們都能看到更遠闊的世界。」
「考功名嗎?」鬱知夜沒想到裴今新會選擇這個方向的道路。
「嗯。」裴今新點點頭,磕在鬱知夜背後,「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嗎?」
鬱知夜沉默片刻,然後說:「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你教我?」裴今新問。
「我教你。」鬱知夜應。
裴今新笑:「那日後就有勞鬱先生多多指教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嗚,謝謝你們!
儘量恢復日更中,爭取寒假完結!希望能甜甜過年
這章換個角度其實就是:
家境的差距是很難改變的,可能裴今新一輩子都不會能像鬱知夜一樣有錢 ,但他也可以愛他,他沒想過說鬱知夜會家道中落,也沒想過自己會突然暴富,他們擁有各自的財產,也共享著一部分的財富,最重要的是,他們共同度過著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家境是不平等的,但是,愛是平等的。
第21章
裴今新醒得要比鬱知夜早。
昨晚他們說開之後也沒換姿勢,早上醒來時裴今新的手還攬在鬱知夜腰上,甚至他倆的手還在交疊著。
只是床上一層薄被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稍厚一點的被子。
每逢春夏、夏秋之交,裴今新和鬱知夜的習慣都是床上放兩床被子,愛蓋那張蓋哪張,等到天氣不再反覆,才把不適用的一張拿走。
鬱知夜睡得還很沉,裴今新挨在他身後能感覺到平穩而輕微的起伏。
早知他要來,應該早點把被子洗一洗才好的。
天還沒亮,按裴今新的作息來說,此時他已經該起床了。
不過最近田裡的作物尚在生長期,只需裴立澤早上去澆個水看一看即可,裴今新也多了些休息時間。
若是不再跟著馮秀才學習,裴今新日常更是能多出來更多時間。
儘管如此,裴今新還是想早點起來。
他極其緩慢地將手從鬱知夜手中抽出來。
鬱知夜動了一動,裴今新立馬就沒再動彈。
鬱知夜眼皮子也動了動。
房間裡出現一聲從鼻尖發出的既輕又沉的聲響,有些短促,一觸就散,卻因清晨的寧靜而清晰。
晨光微明,鬱知夜本是對著牆睡,翻過了身卻沒睜開眼。
翻身時,鬱知夜鬆開了裴今新的手,翻過身後又將自己手搭到裴今新臉上。
沒搭準,搭到了脖子上,摸到一手溫熱的脈搏。
少年略具雛形的喉結上下起伏几下,裴今新心裡升騰起一種很奇異的溫暖感。
彷彿不是一隻手握住了他的頸脖,那種感覺像是鬱知夜整個人帶著被子將他摟在一起。
很溫暖,很難以言喻的一種微微脹著的情緒。
中午,鬱知夜跟裴今新到馮秀才家。
「我在外面等你。」鬱知夜送他到門口,讓他去跟馮秀才說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