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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他都覺得他可能就沒那麼喜歡陳若雨,只是他恰似以為那是喜歡。
他可能就是單純憐惜陳若雨的身世,覺得她可憐,想要對她好,想要照顧她,那並不是愛。
「大少夫人現在在哪裡,我想見見她。」崇寒舟道。
喜樂道:「奴婢去問問大少夫人,看她願不願意見您。」
「嗯。」崇寒舟點頭。
許青雪得知崇寒舟要見她時,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見他。」他都已經表現的那麼明顯了,她還去見他,這算什麼!許青雪還是很拎得清的。
「是,奴婢知道了。」喜樂說罷,便要抬步出去。
許青雪及時叫住了她:「你等等。」
「大少夫人還有何吩咐。」喜樂轉身看她。
「就說等相公回來,我和相公一起去看他。」許青雪想著崇寒舟畢竟為她擋了一刀,而且又是大嫂,這一輩子不可能不見的。
「是。」喜樂轉身出去。
崇寒舟得知許青雪的回答,好似都在意料之中:「好,我知道了。」崇寒舟苦澀的笑了笑,如今想見她一面道個歉都難,這一切可不都是因為之前他作的!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負責。
崇修竹是收到信的當天晚上趕到的。
他到的時候許青雪還沒睡下。
「相公,你回來了?」
「嗯,二弟現在怎麼樣了?」
「目前傷勢穩定,好好修養就行。」
「嗯,我去看看他。」
許青雪叫住崇修竹;「相公……」
崇修竹好像知道許青雪要說什麼:「我知道的。」信裡提了那件事,崇修竹其實早在意料之中。他之前就知道二弟會後悔,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的快。
「嗯。我和相公一起過去。」許青雪笑。
崇修竹心裡一暖,「好。」
兩人到崇寒舟房裡,崇寒舟正躺在床上看書。見到大哥大嫂進來,神情頗為尷尬,但還是合上手裡的書,扯了個笑容:「大哥,大嫂。」
「嗯。」崇修竹道:「傷口怎麼樣?這次多虧你了,不然你大嫂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都不敢想。」
崇寒舟道:「傷口沒什麼,比前兩天已經好多了。」說罷,看了一眼許青雪:「多虧談不上,那種情況換做是誰都會挺身而出!而且之前我還說過為大嫂當牛做馬。」
「總之這次當大哥的要謝謝你。」崇修竹道。
崇寒舟笑了笑,隨即對許青雪道:「大嫂,我很抱歉,那天燒糊塗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既然是糊塗話,我不會放在心裡。」許青雪見他都這樣說了,也順坡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去,只有貼身的幾個心腹知道。那個大夫很有醫德,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崇修竹對許青雪道:「娘子,我還有點事情跟二弟說,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這話暗示讓許青雪先行迴避。
許青雪秒懂,點頭道:「好。」
許青雪轉身出去,屋子裡只剩下兄弟二人。
「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崇修竹一臉複雜的看著崇寒舟。這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弟弟,幾乎是他要什麼,他就給什麼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極好,兄友弟恭。
「二弟,我知道你對青雪的心意。」從那次在許府門口揚言要放棄繼承權開始,他就隱隱察覺到了點,只是不敢確信罷了。
崇寒舟焦急解釋:「大哥,你誤會了,我沒有,大嫂永遠都是大嫂。」
「你能騙的過別人,卻騙不過我。」崇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