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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白紫簫知道她被人點了啞穴,快速伸手替她解開。妖冶華美的容顏上有著一絲的凝重,他望著她,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文景要你錯殺茉兒,便將茉兒帶到此處,你沒事吧?”花清茉抬手擦著白紫簫唇角的血,心中有些急切。
含元殿外的燭火明亮至極,落在白紫簫的臉龐上,映襯他的肌膚越發的白,猶如白雪一般,白的詭異而又恐怖。而原本暗紅色的唇,此時塗抹上了一層鮮豔的血液,妖冶至極,瀲灩著極為鮮麗的光澤。
白紫簫聽到花清茉的話,心中已然知曉一切,他望向剛才銀針發出之處,目光冷寒漠然,他的手緊緊的摟住花清茉的腰,心中微動。
若不是掌風拂響了他送花清茉的鈴鐺,讓他聽到了聲音,認出了她,此時他抱著的應該只是一具漸涼的屍體。自那日白雪之中,花清茉握住他的衣角,她的一切便在自己掌控之中,可是剛才,他差點親手殺了她。
“我沒事,茉兒。”白紫簫微微俯身,在花清茉的耳邊開口,聲音是他慣有的涼薄,可是卻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花清茉從未覺得聽過白紫簫如此喚自己,心中歡喜,可是卻又有種後怕。她摟住白紫簫,雙手有些顫抖,聲音之中帶著一點脆弱:“我好怕你殺了我,怕到極點。”花清茉心中害怕,即使是前世那痛苦的讓人想要自殺的實驗,她都未曾有過這種感覺。她甚至也自殺過,也從未怕過死亡二字。
而這是第一次,她怕死。她怕死了之後,便不能長伴白紫簫的身側。
“有本督主護著,沒有人可以殺了你。”白紫簫的聲音恢復如初,涼薄冷寒,不帶一絲的溫意。他一手摟著花清茉的腰,將她緊抱在懷中,一手附在她的發上輕輕的撫著。身體中胡亂竄行的內力讓白紫簫臉色差到了極點,但是他卻沒有絲毫顯露出來。
因為,她在怕。
此時,久不見白紫簫進殿的司徒宣從正殿中走了出來,白紫簫見他走來,便鬆開了花清茉,握住她的手。
見花清茉在此,司徒宣有些詫異。隨後他的目光冷了下來,望著白紫簫身側的花清茉,濃深的雙眸彷彿利刃一般無情嗜殺,隨後他拔出腰間的佩劍,扔在了地上,道:“義兄,朕的命令是無論誰,殺無赦,用這劍殺了清河郡主。”
白紫簫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橫放的那把劍。隨後,他唇角微微揚起,笑容華麗妖冶,瀲灩著如同雪花一般精緻美好的光澤,越發的妖冶豔麗:“皇上,茉兒不是誰,她是臣妻。”
花清茉頓時握緊了白紫簫的手,胸口之處彷彿被溢滿了一般,有些無法控制。她不是誰,只是他的妻子而已。
聽到白紫簫這話,司徒宣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冷寒,他有些發怒的看著白紫簫,道:“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義兄就要違抗皇命嗎?殺了她,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朕都可以賜予你,何必為了一個花清茉與朕生出芥蒂?”
如此的話語只是讓白紫簫唇角的笑容更加幽深華麗,灩麗若妖,他伸手扶起前方垂落的墨髮,纖白的手指映襯著漆黑的長髮,妖邪至極。隨後他吹了吹自己的墨髮,手適時放下,動作表情妖華至極:“自臣御前侍候皇上開始,就一直都在違抗皇上的命令,多年下來已不知多少次,如今再多這一次並無差別。況且,臣是宦官,要那麼多女人作何?臣只要花清茉。”
“放肆。”白紫簫的話讓司徒宣愈發的生氣,他看著白紫簫,目光冷寒無情:“義兄可要想好了,你以往違抗朕令,都是因為朕縱容於你,不與你計較才沒有問罪。如今,花清茉在含元殿外出現,必然是來偷聽你與朕的談話,其心剖測,朕若是放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臣相信她,她絕不會做對不起臣的事,皇上若是信臣,就當此事未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