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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會做一名靠譜的丈夫……」在她的手離去時,五條悟及時抓握住它,並且在宿三月視線下,低頭親吻了下她的無名指,垂落的銀白髮絲輕撫著她的手背,帶來細微的瘙癢感,他目光直視著,似乎墨鏡都不能擋下這份熱度,說道,「我保證。」
「哦……」她冷漠抽出手,又翻了頁。
「就只是哦?」五條悟大為吃驚,不滿糾纏著,卻又極度剋制著,「沒有其它想對我說的嗎?」
她像是嘆氣般,重重吐了口氣,目光垂斂著,盯著印在頁面上的圖案,說道:「勉強給你抱一下吧。」
「抱?」他試探著問道。
「嘭」一聲,宿三月將手裡的書合上,站起身來,卻被五條悟及時抱住,腦袋緊貼在她的腰腹上,一邊蹭,一邊道著歉。
「我錯了!老婆!」
「滾,你這傢伙真的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路人默默收回視線,幹,被膩到了。
宿三月腦門上爆出一根青筋,她一手拿著旅遊攻略書,一手推著貼在她腰腹上的腦袋,可惜愣是推不開,圈在她身上的手更是像頑固的磐石,挪都不挪一下。
「再不鬆開,我就揍你了!」
「不松,再讓我抱一下嚶!」
可最後,他還是被揍了。
在一輛又一輛停靠、又駛走的車輛下,路人也跟著換了一批又一批,要說還留在這的路人,那便是膩得他人發慌的宿三月、五條悟,以及不遠處隨意坐在地上、頂著刺蝟頭,一身怪味的男人。
一位好心路人停下,並且掏出錢包,從中抽出一張紙幣,放在男人身前。
這是第幾位好心人?
他收下,還送對方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接著四目相對,這就像是一個訊號。
「你們夫妻倆可算聊完了,剛剛我都不好意思走上前跟你們搭話。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完全找到縫隙插進來……」
男人跳起,幾步便來到他們面前,對著五條悟就是一聲招呼,「呦,五條,又見面了。」
「呦什麼呦,我跟你很熟嗎?」五條悟語氣不佳,說道。
「好歹打過一場,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我們也算半個朋友了吧?」
金笑道,好似沒察覺到五條悟的不爽。而宿三月透過他這句話,也跟著摸清了。
「所以是你打的?」她語氣微妙問道。
「沒錯!老暢快了!」金豎起拇指,一本正經稱讚說道。
「這樣啊——」宿三月目光內斂著,一旁的五條悟像是配合著哆嗦了下,她問道,「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這顯然是在問五條悟。
「疼——」早用反轉術式,將腹部那塊淤青治好的五條悟裝模作樣捂著,委屈、帶著幾分告狀的意味說道。
「哦……」
宿三月將書遞給他,然後解開袖釦,斯文朝上捲了兩三下,原先要命的紅點,現在已經淡下,只留一層粉粉的顏色,不細看,也很難聯想到草莓這種東西。
她禮貌性地問了句,「請問怎麼稱呼你?」
「金ㆍ富力士,你叫我金就行。」
「呃……」捲袖子的動作一頓,她仔細看了看對方的容貌,試探著問道,「傑ㆍ富力士是你的?」
「哦,我兒子——」金羞澀著、扭捏回答道。
宿三月當即扭頭,問五條悟,「小傑是不是有說過,他下一站要去名叫友克鑫的城市?」
「是的……」憑藉著自身優異的記憶力,五條悟點頭回答道。
這也讓宿三月改變策略,原本她只想回揍一拳就好了,現在……
她看向金,那目光使金心生不祥的預感,他的直覺一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