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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我會的。」殘疾?抓住自認為重點的宿三月壓下企圖勾起的嘴角,強忍著沒笑出聲回答道。
不知道她笑什麼的店長腦門上冒出三個問好,他這是想錯了?
宿三月抱著足以分一圈的糖果,正準備走,可餘光瞟到後頭的五條悟,綁著繃帶的他大大減緩不少殺傷力。
而在這種裝扮下,他的頭髮就像噴了髮膠,髮根筆直豎起,只有頂端才微微彎曲著,每每見到這個髮型,她總忍不住好奇他是怎麼整出來的,就像現在。
「咳……」宿三月乾咳一聲,收斂跑遠的思緒及視線,她自小不太會記仇。即便生氣了,也能根據事情的重要性進行調整。
說實在,五條悟舉高高的舉動雖說很丟人臉,但細想下來,除了丟臉,也沒損失其它東西;
這麼一分析,氣也就消散一大半,可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翻篇!必須要讓他明白她可是很認真的在生氣!
打定主意的她並未將店長的勸說聽入耳中,抱著糖果,黑亮的馬尾輕甩朝著另一街頭走去。
見她沒聽進去的店長搖頭嘆了口氣,從櫃檯中抓出一小把糖果,走出店面,塞進五條悟手中,暗示著,順勢為他指引方向,「彆氣餒,好好說,她現在朝著左邊走了,路道上很乾淨。」
五條悟捏著手心中包裹著金燦燦糖紙的糖果。即便被人說殘疾也未放在心上,他勾起嘴角,自信滿滿說道:「沒問題,很快就能哄好她的。」
謎一樣的自信。
五條悟跟著轉身,可方向卻是反的。
那舉止看著根本不瞎啊。
店長一時搞不懂他倆是啥情況。
等宿三月發現身後的人不見是七八分鐘後的事。但想著對方高於天花板的實力,也便少了份常人該有的擔憂和慌亂,一個人遊玩可比身後多個人自在些。
說起來天快黑了。
宿三月看向布滿晚霞的天際,她的咒力並不像五條悟那樣濃厚,也無法精確勾畫出咒印為自己氣息做以遮掩。一直以來她都託五條悟勾畫咒印,可現在看起來是個好機會……
她兜兜轉轉又回到三色丸子那家店鋪前,將糖果暫且寄存在他那。
問及緣由,她也只是微微一笑。
看似充滿憂慮,兩位老人也不好意思繼續問下去。
最後一抹陽光暗淡下來。
坐在離鎮外一公里開外的巨石上的宿三月正晃著雙腳,有著濃密枝葉遮擋著的樹林往往比有人煙燈火的鎮子還要暗。
風吹過,整片樹林都沙沙作響,張牙舞爪的影子也隨之顫抖,隱約有著即將撲來的趨勢,頗有鬼片意境。
就在她等得閒的發慌時,林中傳出腳踩草叢的細碎聲,緩緩、漫不經心,像草原上的獵豹一點一點逼近獵物,雖有幾分相似,可這腳步聲並非來自五條悟。
她釣到她想要的魚了。
宿三月抬眸望去,詫異在眼底一閃而過,微弱的光從樹杈縫隙中透入進來,使林中深處漫步出來的男人不再身處暗中,他神情祥和,嘴角含著一抹淺淡的微笑,對著端坐在巨石上望著他的少女說道:「初次見面,我叫童磨,能遇到這麼香甜的少女,真是我的福氣。請問你想前往極樂世界,獲得永生嗎?」
是與她屬性相剋的男人,宿三月一邊搜尋還殘留在記憶中的資訊,一邊看似閒情、帶著幾分勸導,對他說道:「一上來就說女孩子香甜,是會被人當做性騷擾的,而且印象分也會降一大截哦。」
「這樣嗎?那真是失禮了。」童磨麵上浮現出詫異的神色,緊接著抬手捂著胸口對她憐愛的說道,「那麼小姐願意成為我的一部分嗎?畢竟你香甜到讓人忍不住喜愛上。」
「你又錯了,在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下,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