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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急得滿頭大汗,「夫人,奴婢……奴婢也不知啊,平常都是這麼哄的。」琮哥兒剛用過飯,不會是因為餓了,下身也乾乾淨淨沒有異樣,乳母實在是不清楚,怎麼就突然哭起來了。
今日的主角是琮哥兒,滿屋子的人都等著他抓周呢,這時候安撫不了孩子,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
商嫦也急得不行,直接把琮哥兒抱了起來,「琮哥兒乖,大姐在這。」
琮哥兒甩著右手,不安分地亂動,還是嗷嗷叫著,臉都哭得漲紅。
這時有人道,「不是生了什麼急病吧?」
「方才還好好的,不像急病,倒像是沾染了邪祟!」這話說的聲音低,謝氏還是聽見了,她心下一跳,忽想起孩子出生時算過命,那牛鼻子老道說兒子八字輕,不易養活。
「快去請大夫!」謝氏不敢耽擱,與兒子的性命相較,丟人又算得了什麼。
第16章 不是邪祟,是脫臼
月楹一直盯著琮哥兒的方向看,若說是急病,沒有一種急病是沒有徵兆的,這孩子一個時辰前還面色紅潤容光煥發,不像是生了病的模樣。
月楹的視線在琮哥兒身上逡巡,商嫦拿著他喜歡的布老虎想要塞到小孩手裡,小孩卻抓也不抓,任由東西掉在地上。
月楹的視線停在了孩子的左臂,她明白了。
但她一個外府的丫鬟怎麼好隨便去抱人家的孫少爺,若看著孩子受苦,她心裡也過意不去。
月楹擰了擰眉,抬腳欲走。
「想做什麼?」蕭沂不知何時站到了她身邊。
月楹思忖道,「世子能把孩子抱過來嗎?」
蕭沂早看見了她站立不安的神情,猜測她大抵知道了孩子大哭的原因,只是不方便當眾說。
蕭沂頷首,朝孩子的方向走去,月楹連忙跟上。
「把孩子給我吧。」蕭沂直接道。
商嫦一臉的不可置信,「世子,琮哥兒還在哭鬧,怕是不妥。」
蕭沂道,「無妨,興許到了我手裡,他便好了呢。」
謝氏也有些不情願,蕭沂一個大男人哪裡會抱孩子,只是蕭沂的身份實在是不好拒絕。
琮哥兒似是哭累了,淚水已經不再流出,只剩弱弱的乾嚎。
蕭汐不知她哥哥此舉何意,但蕭沂不會無故做事,便也勸了一句,「大哥在了懷大師身邊多年,興許有辦法。」
大夫還沒來,商嫦與謝氏一時也不知孩子是為何哭鬧,有些病急亂投醫了,「麻煩世子了。」
蕭沂伸出雙手去抱孩子,月楹走到旁邊,託了一把琮哥兒。也不知為何,琮哥兒到了蕭沂懷裡,漸漸不哭了。
眾人嘖嘖稱奇,「怪了!世子真有辦法!」
有人老神在在,「估計是真沾染了什麼邪祟,世子在白馬寺多年身上有佛光,邪祟畏懼,孩子這才不哭了。」
眾人都覺得這說法有些玄乎,但事實擺在面前,似乎不得不信。
連商嫦都拉著蕭汐問,「你哥哥真身懷佛光?」
蕭汐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蕭沂回頭看了眼月楹,月楹輕點了下頭,他又把孩子還給了商嫦。
抓周宴順利開始,大家都是做表面功夫的高手,很快就當方才的事情像沒發生般,各自說笑。
宴會畢,蕭沂找了個空當問她,「孩子哭是為何?」他才不信什麼邪祟說法,只有人才能裝神弄鬼。
月楹老實說出了自己的推測,「小公子的左臂脫臼了,他又不會講話,疼了自然只一味的哭。」
蕭沂雙手環抱,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怎麼發現的?」
月楹繼續道,「小公子是突然哭鬧起來的,之前一直很平靜,面色紅潤不像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