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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他，會好好照顧好他的家人，我不會輕賤別人的命的。」季嘉瑜也給自己倒了杯水，「我怕他會不喜歡。」

宋老師淺笑：「司年果然說的沒錯，你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季嘉瑜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從沒傷害過誰！」

相反，他才是受傷最重的那個。

「比起那些帶著天使面孔，實際上內心住著魔鬼的變態，我這隻狼，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季嘉瑜恢復最真實的模樣。

撒嬌？裝可憐？求撫摸？

宋老師一點也看不出來。

「林知晏沒事就好，你先照顧好他，林筠和張城很有可能出國了。」宋老師抿了一口水，「你手上還有什麼線索嗎？」

「有。」季嘉瑜把父母留下來的證據拿了出來，「我想借用萬司年的關係，重新調查我父母當年車禍的真實原因。」

「這……」宋老師不可置信，「都是林朔！」

當他看完何春芬的監控錄影後，整個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是你父母拍攝到的？」

季嘉瑜點頭：「他們是娛樂記者，明星的娛樂八卦沒拍到，卻拍到了這些。我父母生前應該被追殺過，也知道他們自己會死，所以他們讓我好好讀書，考個離h市很遠的大學，永遠別回來。」

「我知道了！」宋老師捏著照片，「我能帶走嗎？」

季嘉瑜搖頭：「不可以，這是原件。」

說完，起身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鐵盒子，又取了一份：「這是我影印的，你放心，沒人知道。」

原件，他要親自交到法官手裡，那是他父母用命留下來的。

「我想，狼不一定是狼，或許他們只是為了生存，多了兩顆鋒利的牙齒。」宋老師拍了拍季嘉瑜的肩膀，「他很喜歡你，保護好他！」

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就只有他那麼愛你了！

「哦，對了，小林問我關於張城的事情，你希望他知道嗎？」宋老師半隻腳都踏出去了，又折了回來。

「我會說的。」季嘉瑜把人哄走了。

林知晏沒有等到宋老師的回覆，倒是等到了季嘉瑜的訊息。

不過等看到這條資訊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了。

季嘉瑜：【張城和林筠很有可能逃出國了！】

季嘉瑜：【宋老師很忙，哥哥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問我。】

季嘉瑜：【床頭櫃裡有新手機，把現在這個手機關機了！】

林知晏連忙關機，開啟床頭櫃，一排rhy和好幾盒小雨傘。

面紅耳赤的關上櫃子，林知晏換了個抽屜，裡面果然放了部手機。

老攻：【以後就用這個手機聯絡！】

林知晏眼睛瞪得溜圓，這是什麼奇怪的備註。

老攻：【你昨天叫的，我很喜歡！】

林知晏咬牙：【你是不是在屋子裝監控了？】

老攻：【手機開機我這裡有顯示，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抱歉了！】

林知晏：【我想出去轉轉。】

老攻：【不可以，昨天飛機落地，你的替代就已經死了，林家上上下下都在為你的事情忙碌。】

林知晏盯著手機螢幕上的字，一顆心像是從高空墜落。

林知晏：【我知道了！我昨天做夢，夢到了一個奇怪的假設。】

林知晏：【我夢到林朔去了何春芬的病房，催眠了何春芬，孩子這才被掉包了。】

這的確是夢，但林知晏覺得很離譜，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夢？

但如果這個方法成立，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季嘉瑜腦海中靈光一閃，重新開啟電腦，把十幾年前的監控再次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