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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好奇，但是黎千白第一時間還是去牽住了林鳳苒的手，「這裡人這麼多，還有那麼多奇怪的東西，夫人就待在我身邊哪裡也不要去。」

「我知道。」林鳳苒反握住黎千白的手，心裡感動更甚，明明現在應該是黎千白對當下的情況更加不熟悉，可是這種情況下依舊還是習慣性地站在自己身前。

黎千白永遠都是這樣，而她永遠都被黎千白保護著。

而她……卻從來沒有保護過黎千白。

「我帶著你走吧，雖然我也不太熟悉這人間，但是總歸是比你要熟悉一些的。」林鳳苒往前一步，站在了黎千白前邊一點的地方。

「好。」黎千白愣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

小黑盤旋在黎千白的脖頸上一動沒動，撒旦沒有跟著過來，說是自己有什麼事情需要做，然後就離開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人間的改變太大了。」黎千白聽著小黑和林鳳苒你一句我一句的介紹，再一次驚嘆。

「科技發達嘛，以後慢慢還會發生更大的變化。」小黑故作老成說道。

「那以後會不會人界的人發現有天界，有妖界，會不會發明出什麼東西來進到我們那邊的世界？」黎千白反問，從小黑和林鳳苒的口中可以知道，人類是有無窮潛力的，何況單純人數上而言，人界是超越了所有其他界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會有吧。」小黑被主人的這個問題難到了。

「人界的潛力難以想像，說不定真的會有那麼一天。」林鳳苒指向天空正好飛過的一架飛機，「你看現在人界的人都可以憑藉自己的智慧上天了。」

「那是什麼東西？」黎千白望過去。

「那是飛機，裡面可是載了好幾千個人在一起飛。」

「幾千個人！？」

數量有點超乎黎千白的想像，再一次感嘆，「人界還真是什麼都能發明出來。」

走久覺著累了，她們就走進了一家甜品店裡頭。

剛一進去，就看到兩個十七八歲那樣的兩個女孩在店裡最中間的位置站著，緊抱著彼此，吻得難捨難分。

黎千白和林鳳苒之前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這種事情，在床上的快活事兒也是不少，黎千白看到之後是很淡定的，眼神卻是一直放在那兩個只能夠看到側臉的女孩身上，莫名地就是覺得挪不開眼神。

和黎千白不同的是，同樣經歷過那些事情的林鳳苒這個時候反而立刻就低下了頭。

小黑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猛地抬起頭望過去，雖說只是一個側臉，不過小黑還是認出來了那兩個是誰，那兩個女孩是顧葉和蕭若。

「主人！」小黑有些興奮地喊了一聲。

「怎麼了？」黎千白回應，又指著精緻的一小坨不知名的東西，「這一小坨冒著冷氣的是什麼東西？」

小黑方才的興奮登時就沉了下去。

是了，她忘記現在的主人根本就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哪裡還會記得蕭若和顧葉。

「這好像是叫冰淇淋的東西吧……」林鳳苒不是很確定，拿著勺子戳了戳眼前這個小圓球，她見黎千白吃過，她想嘗一口的時候被黎千白以體寒不能吃的理由一口回絕了。

黎千白好奇地摸了摸裝這個小球的杯子，被冷得嘶了一聲，立刻就拿走了林鳳苒手中的小勺子，直接把冰淇淋給放到遠處，「這個東西這麼冰涼，夫人本身就體寒，這種東西還是不要吃比較好。」

林鳳苒本來以為自己今天是能夠吃到的，黎千白忘記了也就意味著可能不會阻止她，沒想到依舊還是被阻止下來了。

「你之前很喜歡買這個東西來吃，我想嘗一口。」林鳳苒是真的好奇，被黎千白那麼青睞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