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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合格的主人,知道她最重要的客人是誰。只要最重要的客人滿意了,別人是不是滿意都是細枝末節。」歐也妮示意那兩位先生去看葛朗臺正在擺弄的東西。
葛朗臺很有默契的開啟桌子上放著的兩個小箱子,讓兩個看過來的先生同時深吸了一口氣——箱子裡整齊的裝滿了黃金,就算每一個都不是很大,屋子裡沒有人算不出裡面的價值。
「男爵先生?」涅日朗伯爵聲音有些發緊,用強大的自制力才沒有上前掂一下箱子的重量。
葛朗臺終於不做背景了:「這是我給兩位準備的禮物。您知道,歐也妮把黃金都兌換給國庫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給你們更多。
拉斯坎倍與涅日朗聽不到葛朗臺的心聲,以為他未竟的話中是遺憾,不能給自己提供更多黃金的遺憾,讓兩個人對他的印象好上千百倍,從一個外省鄉下人直接變成了仗義疏財的散財童子。
拉斯坎倍更為自己妻子剛才出口為難歐也妮覺得不好意思,兩眼盯著放黃金的小箱子,嘴裡說著:「歐也妮小姐與紐沁根先生剛剛對王國做出巨大貢獻,我們怎麼還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應該是王國對您進行嘉獎才對。」
涅日朗沒有拉斯坎倍的愧疚,卻知道天下沒有白掉的餡餅:「侯爵說的對,我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尤其是在歐也妮小姐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之後。」
葛朗臺看著一直盯住箱子不放的兩個人,對他們說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可是接下來的話怎麼說,他也不知道,只是摸了摸鼻子,看向歐也妮。
不管那兩個位高權重的先生說什麼,歐也妮一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直到葛朗臺看自己,才開口:「王國不是決定晉升紐沁根先生了嗎,那就是對紐沁根銀行最好的報答了。」
拉斯坎倍與涅日朗對視一眼,都聽出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晉升紐沁根,是對紐沁根銀行最好的報答,與葛朗臺與歐也妮又有什麼關係,值得他們拿出這麼多的黃金來報答自己?
這明顯不是為了報答!
涅日朗伯爵終於能把眼睛從箱子上移開,看向說完繼續保持微笑的歐也妮:「歐也妮小姐,您知道,對紐沁根先生的嘉獎,是因為紐沁根銀行對王國做出的貢獻。王國不會讓任何一個為它犧牲的人失望。」
「正因為相信這一點,爸爸才要送些禮物給您和侯爵先生。畢竟紐沁根銀行現在已經不是紐沁根先生獨資的銀行,這一次兌換給王國的黃金,我也從中起了一點兒小小的作用。」
聽明白了,涅日朗有些遺憾的又看箱子一眼。拉斯坎倍微微向他搖了搖頭,才開口:「親愛的歐也妮小姐,您知道王上的決定,我們左右不了。」
對睜眼說瞎話的人,歐也妮也有自己的應對辦法:「難道傳言是假的,您不是王上的喉舌,還是德涅日朗伯爵不是王上的智庫?」
被人當面揭穿還是有些尷尬的,尤其是還面對著自己想得到的黃金,拉斯坎倍現在明白了妻子剛才的感受,連禮貌的微笑都維持不下去了:「王上的喉舌與智庫,並不只有我們兩個人。」
歐也妮點頭:「是的,的確不是隻有您與涅日朗伯爵兩個人。可是您與伯爵先生,卻可以成為最重要的兩個人。」
任何一個王國的宮庭,臣子都存在爭寵的現象,除了能獲得別人的重視,更為了背後巨大的利益。做為臣子,拉斯坎倍與涅日朗沒有一個不希望做到臣子的極致。
「小姐,您想得太輕鬆了。」想到自己的那些同僚,拉斯坎倍火熱的心被自己強行降溫,沒有發現涅日朗伯爵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歐也妮。
「是不是輕鬆,要看您與伯爵先生為王上提出的建議,是不是取得王上想達到的效果,不是嗎,侯爵先生?」歐也妮輕輕拍了拍那兩個小箱子:「而想要一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