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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不能殺,起碼現在不能殺。」降谷零對可雅粗暴的解決方式有些不贊同,他腳尖點了點地面,紫灰色的眼睛裡沉著些危險的東西,「倒不如先想想怎麼把琴酒解決掉。」
「比起朗姆,琴酒無疑是更直白的危險。把他放在外面,咱們即使把朗姆解決了,也得時刻防備著有沒有狙擊槍口在什麼地方對準自己的腦袋。」
談話內容向著明晃晃露出殺意的範圍發展。可雅皺了皺眉,還是推開門對著降谷零示意,讓他進來。
話題確實一時半會很難結束,降谷零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他也不想跟裸著上半身只穿一條睡褲的可雅在大街上站著說話。
可雅給大門從裡面落了鎖,帶著降谷零上了樓,讓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等一會,自己先回了臥室。
沒聽見什麼聲音,可雅很快就出來,只是加了一件上衣,沒再把那些有傷風化的印子露在外面。
這讓降谷零心情好了一點,才主動開口說道:「我和那個fbi打算把琴酒引回日本。」
「原因?」
可雅面無表情地發問。他好不容易把琴酒趕走,還沒過上幾天舒坦日子,降谷零又想把人弄回來,能開心的起來才怪。
「琴酒是組織裡最有威脅的那把刀,沒了他我們接下來的行動無論是針對朗姆還是針對據點,都會少很多後顧之憂。」
降谷零倒也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故意給可雅添堵,給出的理由中肯又實際。
「那你打算用什麼理由?琴酒跟貝爾摩德一樣,直接接受那位先生的任務指派,我可沒辦法幫你把人叫回來。」
好在可雅現在心情不錯,也沒了跟降谷零挑刺的念頭,兩個人難得能坐在一起認認真真交流想法。
「設個局,讓那位先生不得不把琴酒從俄羅斯調走。」
降谷零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線條柔和的下垂眼裡藏著深不可測的心思。
他這時候看上去又不像是公安警察降谷零了,反而更像那個擅長玩弄他人的波本。
是誰都無所謂,總歸都是討人厭的傢伙。可雅皺了皺眉,提出了自己的質疑:「為什麼不直接在俄羅斯把人解決,我不信你走之前沒留後手。」
如果行動在俄羅斯境內,他們的行動能得到很多雖然不合法,但是很有效的支援。
而如果把人調回日本,雖然算得上是公安的主場。可是不僅手段受限,還要防備著資訊洩露的可能。畢竟警視廳內部裡的組織內鬼還沒抓出來呢。
「因為我想直接透過警察廳,把琴酒和朗姆一口氣全抓住。」
降谷零臉上笑容不變,只是露出幾許鋒利來。
可雅沉思了一下,剛想說點什麼,卻聽見臥室內傳來諸伏景光的聲音:「舒朗……咳,有人來嗎?」
兩個人一起轉頭看過去,可雅迅速起身,把降谷零扔在了客廳,自己倒了一杯水進了臥室。
聽起來……hiro嗓子啞得好厲害。降谷零眨了眨眼睛,又飛快地搖搖頭把腦子裡的東西甩出去,自我催眠起來。
是重感冒,重感冒,你聽他都咳嗽了,肯定是重感冒……重感冒才怪啊!
降谷零臉色變了又變,堪堪在諸伏景光一臉睡眼惺忪踩著拖鞋走出來之前收拾好了表情,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諸伏景光坐到降谷零對面,疲憊地打了個哈欠,強行打起精神搓了搓臉,才開口問道:「怎麼這麼早過來?」
八點了,也不算早了吧……降谷零看了一眼客廳的掛鍾,普通上班族這個時候都已經開始通勤甚至工作了。
諸伏景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尷尬地捂臉長嘆,深覺自己跟可雅同居以後愈發懈怠。
最開始兩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