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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琴酒還是故意用著輕蔑的語氣評價起諸伏景光:「還是說這幾年裡只顧著練習別的技巧了?」
「不好意思,確實是退步了。」諸伏景光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疏於練習,他似乎是被卡在了無計可施的境地裡,但又看著不像,「所以我要叫幫手了。」
「你打算叫誰?」琴酒把手伸進大衣裡,握住自己的提高了警惕,嘴上卻不饒人,「總不能是可雅那個廢物吧。」
可雅正站在一邊壓著自己肚子上的傷口止血,聽了琴酒的話也不反駁,只是冷笑了一聲,緊緊盯著諸伏景光,注意著他那邊的情況。
「別這麼說。」諸伏景光笑了笑,眼神卻冷冰冰的。他甩著手裡的鏈子警告性地在琴酒腳底下抽過去,給出了出乎琴酒意料的回答,「我的狗只有我自己能教訓。」
他說著這樣令琴酒大感意外的話,把腳上的鏈子踢到一邊氣勢洶洶地撲了過去。
兩個人再次纏鬥到一起。琴酒捅過去的匕首被諸伏景光用纏在手上的鏈子擋住,提起膝蓋猛得頂在他毫無防備的腹部。
諸伏景光悶哼一聲,一個肘擊懟在琴酒左肩的傷口上,翻身用大腿絞住琴酒的腰把人甩了出去。
琴酒迅速掏出自己的瞄準了諸伏景光,卻聽見對方突然大喊:「zero!」
白色的馬自達從一邊的綠化灌木裡沖了出來,直直衝著琴酒撞了過來。
琴酒回身衝著駕駛座開了兩槍,被降谷零貓著腰躲了過去。
他乾脆單手撐著車前蓋從車上翻了過去,就地滾了兩下,狼狽地靠在一邊喘著粗氣。
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是波本。
琴酒眯了眯眼睛,事到如今還有什麼想不明白,自己這是被叛徒和臥底給包圍了。
降谷零從車上竄下來,雙手持槍警戒著琴酒的動作,一步步慢慢向他靠近。
「束手就擒吧,你已經無處可逃了!」
看著似乎是被逼進絕路的琴酒,降谷零反而下意識拿出了最大的警惕。
琴酒是組織裡最負盛名的殺手,即使他們這次準備好了對他的陷阱,目前看來也一切順利的樣子,他也不敢真的就此放鬆。
「哦,是嗎?」
琴酒的禮帽已經在剛才的打鬥中不知道掉在了哪裡,銀色的頭髮上粘著灰塵和血汙。
他看上去狼狽極了,可又帶著股遊刃有餘的輕鬆。深綠的眼睛裡含著點譏諷,懶洋洋地攤開手說道:「我就在這呢,誰來給我帶上手銬吧。」
降谷零咬了咬牙,他不知道琴酒是不是藏有後手,這個男人讓人不啻於以最大的防備面對。但機會難得,降谷零不打算在他不知真假的恐嚇裡後退。
他換了單手持槍,另一隻手扯下掛在腰帶扣上的手銬,快走了兩步用槍頂著琴酒的額頭,先把他受傷的左手拷在了手銬裡。
「我勸你最好別想搞什麼小動作。」
降谷零惡意地拽了一下他受傷的手臂,滿意地看到琴酒身體一僵。
「當然……」
琴酒喘了一口氣,保證的話說了一半,突然用力揮了一下掛上了手銬的左手,藉由慣性用手銬的另一端把降谷零抵在他頭上的打飛,右手狠狠在他臉上揍了一拳。
「都說了勸你別搞小動作。」
另一個人的聲音從他身後出現,帶著槍口冰冷的觸感接替了剛才被他打飛的那一個。
「赤井秀一。」
琴酒不甘示弱地對怒視他的降谷零露出挑釁的笑容,又慢悠悠叫出悄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後的那個fbi的名字。
「叛徒,日本公安的臥底,假死的fbi王牌搜查官,真不錯。」
琴酒冷哼了一聲,這次他沒再做什麼小動作,與其爭一時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