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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守願輕聲說道:「跡部景吾,一直是針對對手弱點進行打球的選手。手冢既然選擇了繼續比賽下去,就要面對對面的攻擊,跡部也是為了他的部員在作戰啊。手冢前輩他……除了想要盡情地比賽見高低以外,應該還有……不想把奪冠的壓力放在你們的一年級身上吧。」
眾人紛紛看向越前,越前龍馬抿著嘴不說話。
場內比賽再次焦灼了起來,不二週助睜開眼睛嚴肅地看著場內,說:「所謂真正的決勝負就是這樣的。」
無所謂誰對誰錯,也沒有藉口。
跡部希望手冢由於害怕持久戰從而開始急躁攻擊暴露破綻,但手冢接受了挑戰,為了青學賭上自己的網球生涯。
星守願儘管早已知道結果,看到場內執著的兩人還是沒忍住紅了眼眶。淚腺過於發達也不是什麼好事,本來還想繼續做神棍的。
「這就是手冢啊,你們青學的支柱。」
還有,他的責任感和奉獻精神。
「ga青學手冢,65!」
周圍青學的人歡呼得越高興,星守願的嘴唇就抿得越緊。
手冢發球的抬肩動作越來越慢了。
150,300,400……
在全場「最後一球」的期待中,手冢國光的球拍掉落在地。
他捂住左肩跪倒在地。
看著忽然向場內奔跑的幾名正選,星守願的眼淚刷地下來了。原本看動漫的時候這個情節就讓她哭得稀里嘩啦,現如今親眼再次看到……觸動不減當年。
搶七局了。
越前和桃城不見了,也許是熱身。
跡部在場內,兩隊隊員關心則亂,現在好像沒有人在思考找醫生吧……星守願嘆口氣,悄悄走到場外眾人聽不到的地方,直接給幸村當時的主治醫師打電話要人:
「拜託了,現在我們需要一個能夠出外診最好的緊急治療運動損傷的醫生,組委會這邊的醫療水平可能不太夠了。是運動負擔傷,對,患者的名字叫手冢國光,你們可以在伴野綜合病院調一份他以前的病歷,不過以前是手肘,現在是肩傷。儘快吧,半小時內最好,出診費稍後打給您,謝謝!」
「3736,青學手冢領先!」
已經快要相當於三盤兩勝制的兩盤了啊。
最後一球跡部接球摔倒,手冢領域開啟,但是肩傷影響嚴重沒過網。
「比賽結束,冰帝跡部獲勝,76!」
見到比賽結束,早已站在星守願身邊的秋山醫生嘆口氣,開啟了醫藥箱。這些孩子啊,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手冢國光一回到看臺就被秋山醫生直接抓住做檢查和緊急鎮痛,他有些驚訝地看著旁邊緊抿著嘴唇不說話的星守願,眼眶微紅的…彷彿哭過一樣。忽然思緒就飄回了一年前,在醫院看到的那個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孩。他好像……食言了。
手冢國光很有些不自在地任由秋山醫生基本處理了一下,忽然衝著星守願做了一個前傾身體的禮節:「抱歉。」
不是謝謝,是抱歉。
星守願驚訝地看著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手冢居然會向自己道歉。
周圍的人也愣住了。青學的部長,居然在輸給了冰帝部長以後……跟一個立海大的一年級道歉?怎麼想,都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見到星守願沒有接話,手冢國光再次開口:「答應過的事情,是我食言了。」
星守願收回驚訝,眉眼彎彎:「那麼,再食言怎麼辦呢?」
他記得,在全國大賽回歸的手冢,和真田那一戰兩人都打得很慘烈呢!不過,不是這樣的話,也就不是他們了。
看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手冢國光,星守願忽然心情變好了:「嘛,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