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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悅琦冷冷地看著吳沛清說:&ldo;據你自己說你父親是副司長,你母親是醫生,你自己也是個留過洋的高學歷藝術人才,怎麼說出的話卻如此粗魯不堪。吳沛清,我告訴你,一個人只有自己心裡有了什麼想法,才會去用相同的標準去看待別人。所以,我只能說是你自己看中了莫維謙的條件,也就如此去評判其他人,更是沒有依據地胡亂臆想別人的生活和經歷,我收回我之前說的話,我希望任何一個好男人都不會倒黴地遇到你!還有我很好奇是什麼原因能讓你這樣自大,自大到在別人根本對你沒有一點好的感情況下,你還要妄想著只要把現任女朋友,甚至是現任妻子趕走,你自己就能理所當然地扶正?你父母沒有教育你不要介入別人的感情和婚姻嗎,還是你在國外時間長了,好的沒學倒學了一身肆無忌憚當小三兒的本領?&rdo;
吳沛清臉漲得通紅,她沒想到平時不多言不多語的羅悅琦,長篇大論起來居然是如此的尖銳,一時間想不出應對的言語,只能憤怒地瞪視著悠閒地嚼著核桃仁兒的羅悅琦。
又站了一會兒,吳沛清確認自己再爭論下去也撈不到好處,更不能氣到羅悅琦,也擔心莫維謙回來,只好轉身迅速離開。
羅悅琦瞄一眼吳沛清的背影,搖頭嘆息:這種缺乏真正內涵被嬌慣成性的女人,永遠只會考慮她自己的利益和喜好,哪會明白已經經歷了背叛陷害、性命攸關時刻的自己是不會被輕易激怒和打到的!沒有過痛苦歷練和生活困境的人永遠長不大,高子寧要不是因為家裡的變故哪會變得如此果敢灑脫,當然自己在經過了那段時間的磨練困苦之後,不但學習到很多東西也看開了很多事,只可惜人與人不同,吳沛清現在根本就是個迷了心智的花痴!自己不得不防,也不能不替莫維謙防著,只希望吳沛清還能保有一個女人最基本的底線吧。
而祁玉珠這邊不但成天想著給羅悅琦調理身體,還找來一位中醫給羅悅琦號脈。
&ldo;悅琦,這位鄭先生可是位非常有名望的老神醫,只給特定的人看病,所以讓他給你瞧瞧我們也好放心。&rdo;祁玉珠到羅悅琦房裡和她介紹醫生的來歷。
這太誇張了吧,自己什麼毛病沒有,就連孕吐都沒有過哪還需要號什麼脈,不過既然是這樣難得的神醫,看看也算是安心,於是便聽話地點點頭。
老醫生一進來,給人的感覺很好,老爺子的風範雖不能說是仙風道骨也可以稱得上是慈眉善目了,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和信任。
只是這脈一號上就用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還要反覆地檢視,羅悅琦都快睡著了,好不容易完事了,老先生只說了一句&ldo;不錯。&rdo;然後就開門走了。
羅悅琦都傻眼了,這真的是神醫嗎,這個結論不用他看自己也知道啊。
祁玉珠拍了拍羅悅琦的手說:&ldo;你歇著吧,我去送送。&rdo;
羅悅琦只覺莫名其妙,可也沒說什麼。
祁玉珠在小客廳請鄭先生坐下,便著急地問:&ldo;鄭生先,你覺得是男是女?&rdo;
鄭先生思考了一會兒才說:&ldo;月份還太小,不好斷定,不過依我看,男孩兒佔八層的機率。&rdo;
祁玉珠聽完人都要樂傻了:&ldo;唉,其實我就是有這麼點盼頭兒,要是女孩兒我和老莫也是一樣高興,只是想要是個男孩兒更好,畢竟咱們莫家已經是四代單傳了。今天讓您這麼一說我這心裡高興得都不知道要怎麼表達了,您的話我是再相信不過的,我先讓人送您回家,過後一定重重謝您,然後等我兒媳婦生完之後再另謝。&rdo;
鄭先生擺手:&ldo;不必這樣,您家裡與我是多年的交情,要不我也不會過來,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等您得了金孫之後我還要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