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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明熙哭不出來時就想起了這檔子事兒。
之前,花逐影等人被逼得沒法兒了,也開玩笑地提出過這個建議,要不讓自家尊主去體驗一下情傷算了,結果他被右護法提刀從城東追殺到城西。
雖然這個提議只是左護法在開玩笑,而且被右護法堅決否定了,魔域裡知道些內幕的人也都不贊成,但是明熙還是把這事兒記在了心裡。
「你這人,看著揚了二正的。」魔尊說出了真實心聲,「你說的喜歡,說實在的,我覺得不靠譜。右護法說,這樣的感情最傷人。」
「但是我很需要你,如果可以,請幫幫我。」明熙認真道,「我想體會一下受情傷是什麼滋味兒!」
沈修珩:「……」他現在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啊喂!
被這麼一雙堅定而又帶著期盼的眼睛注視著,沈修珩只覺得壓力山大,好像有什麼關乎整個修真界的重擔壓在了自己的肩頭。
「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也許你是一顆真心,得不到回應也會很可憐的。」明熙道,「所以,你要教教我怎麼搞物件兒,我也會全情投入,更不要求你做什麼。」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就算我哭了,只要你不樂意,我也不會提出結束這段關係。」
見對面仙尊有了動搖之色,明熙期待地問:「所以,你能弄哭我了嗎?」
「我……」沈修珩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神色間滿是猶豫,甚至在這大雪天兒裡額頭冒汗,可見緊張程度。
明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旁邊的紀杳也投去了讓他自求多福的小眼神兒。
仙尊是真的很糾結,眼前的人怕是並不知曉情之一字到底為何傷人,可能都沒開那個竅,然而對方提出的種種又著實令他心動,一時間難以取捨。
「我不能!」深吸了一口氣,沈修珩給出了答覆,「這是乘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我不能那麼做。」
一旁圍觀的紀杳:「?」
紀杳仙君很崩潰,現在就想一邊搖晃仙尊的肩膀一邊對他吶喊——老大,現在不是讓你裝成正人君子的時候啊!錯過了這個機會真的就是千百年再也遇不著了啊啊啊啊!
聽到這個答案,明熙也有些失望。
魔域很大,但是敢跟他搞物件兒的魔修卻根本沒有,連仙尊都拒絕了,看來這個受情傷的計劃也只能作廢了。
但是還不等他說什麼,只聽沈修珩又開口道:「感情之中有喜怒哀樂,本就萬分複雜,情愛兩字更是兼具酸甜苦辣,絕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兩句就能解釋得明白的。」
明熙偏偏頭,沒聽懂對方這是在說什麼。
「我不是會令心上人傷心落淚的那種人。」沈修珩又上前一步,走到了明熙面前,兩人已是湊得極近,「但兩心相交,也總會有因種種原因喜極而泣的時候。」
明熙好似是懂了一些:「你是說……」
「對,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咱們相識相知相互交心,早晚有一天會因對方的種種而牽動情緒。」沈修珩道,「因對方的喜悅而喜悅,因對方的難過而難過,這不是也可以嗎?」
明熙稍稍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了快一個頭的仙尊,覺得對方說的話十分有信服力。
「你說得對。」明熙點點頭,「搞物件兒也不一定要受情傷。」
「想哭一場也許並不是很難,我會想盡辦法替你實現這個願望。」沈修珩習慣性轉了兩下手中合上的紙扇,「這也是為了促進仙界與魔域的熟悉,兩界相互往來也是早晚的事兒。」
明熙點頭:「對,這不僅關乎仙界和魔域,還關係到人間的將來。」
看著明熙也十分贊同自己這個觀點,沈修珩喜上眉梢,和眼前人四目相對時不僅多了幾分底氣,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