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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們晚玉還是個美人胚子,之前你怎麼捨得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樣。」黎花枝看著晚玉,隨口說著笑。
「是我哥,他讓我把臉抹黑的,他不准我穿女裝,也不准我開口和陌生人說話,他說這樣安全。」難怪,之前晚玉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害的黎花枝一度以為,她是不會說話呢。
晚玉說的有些委屈,不過黎花枝倒是十分理解謝晚寂的用心良苦。
在這是時代,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窮苦沒有勢力保護的女人,太過漂亮的容貌,只會給自己惹來災禍,而晚玉小小年紀就已經落得如此標誌,還不知道長大後,是何等的絕色,晚寂那樣做,不過是想保護她而已。
黎花枝嘆了口氣,喚過晚玉,帶她進了裡屋,讓她坐在梳妝鏡前,幫她弄乾了發,從自己的那個嫁妝盒裡挑出一根銀質的髮簪,遞給她,「以後,在黎姐這就不用隱藏了,這支髮簪我就送給你了,不過黎姐不會挽發,剩下的事,你就自己做了。」
「不不不,黎姐,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晚玉看著面前的髮簪拼命推辭著,黎姐是主子,她只是個小丫鬟,怎麼能接受如此貴重的禮物呢,打死她也不能要的。
黎花枝知道她想的什麼,也不在意,笑說著:「多的我也沒有,這支簪子也算不上好,不過是支劣質的銀簪,你就拿著吧,你總不能一直披散著頭髮吧,再說了,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以後你就知道,在黎姐這兒,沒那麼多講究。」
黎花枝笑說著,怕她不收,於是,將銀簪放在晚玉面前的梳妝檯上,轉身出門了。
「一家人」這是多麼溫馨的詞啊,難得在她和哥哥經歷了那些後,還能有人和她說他們是一家人。晚玉拿起梳妝檯上的髮簪,感激的看著黎花枝的背影,雖然她不愛笑,可是眼眶卻泛起了水光。
黎花枝從屋子裡出來,便忙著去清洗帶回來的那些豬下水和豬肚。而文洋和齊忠則去了廚房,正按照黎花枝之前所說的,將那些豬板油切成小塊,放在鍋裡,用小火慢慢煎油。
豬油是出得極慢的,而且一開始為了不讓豬板油被炸糊,還必須的加上些水,而豬油一直要等鍋裡的水煮幹才行,所以將那幾十斤的豬板油全都煉成油,也是個不小的工程。
文洋和齊忠在廚房是忙得是熱火朝天,小洋也因為好奇豬肥是怎麼變成油的,一直就呆在櫥房裡,時不時的,給文洋和齊忠打打下手。
當小洋看著那口大鍋裡的水慢慢熬幹變成油,而且越來越多,興奮的跑出來跟黎花枝匯報好訊息,「娘親,娘親,出油了,真的出油了,滿滿的,有好大一鍋的油。」
黎花枝在院子裡聽到小洋咋咋呼呼的叫聲,笑了起來,沖洗掉手上的髒東西,摸了摸小洋的頭,說道。
「去跟你爹他們說,一會兒看到鍋裡的豬肥油都炸成了金黃色後,就用大碗給我把肥油渣漓出來,可別給渣糊了,那個我還有用的。還有,豬油也裝起來,記得跟他說,油裡要放幾顆黃豆和花椒,那樣才能久放。」
「娘親,遵命!」小孩子就是喜歡在大人忙的時候,也找些事做,聽到黎花枝有事情分配給他,立馬樂顛顛的就去了廚房。
小洋剛領命而去,晚玉就已經收拾好自己,也從屋裡出來了,看到黎花枝正在收拾著豬下水,也上來幫忙。
豬腸子和豬肚最是難打理的,臭哄哄的,必須要清理乾淨才好吃,所以清洗起來工序繁多,得用鹽和鹼面反覆揉搓,正反兩面都得清洗到,最後還要再用玉米麵搓洗一次,直到聞不到異味了,衝掉用來清洗的玉米麵,這才算完。
黎花枝和晚玉就兩個人,十幾副的豬腸子和十幾個豬肚清洗下來,也是一個不小的工程,後來,小宇也過來幫忙,速度卻任然不快,三個人一個時辰過來,也不過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