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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春琴一喜,「喲,這丫頭現在這麼出息呢?我就說嘛,她肯定是跟我在哭窮賣慘,背地裡過得可風光哩!來,我把這地址記下來,回頭我去見見!」
南霖下意識擋了擋,「還是別的吧?」
馮春琴瞪他一眼:「什麼東西就別了?你這腦子可真是一根筋,財神爺放在跟前你都不拜,得受窮的!拿來——」
她搶過了南霖的手機。
其實她沒說的是,她除了想去找南迦,還想看看能不能見一面明姣。
馮春琴抄著地址,心裡的心思很重。
自己的孩子,哪能真的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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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識洲讓徐特助幫他多盯著點,申城只要有辦畫展就幫他弄張票。
其實徐特助都已經習慣了,這兩年一有畫展顧總就會去的,把既定的行程推掉也會去。以前從來沒有涉足的地方,這幾年涉足了很多。
他知道顧總最近失戀了,於是更加心疼起了顧總。
這三年顧總做了多少事他再清楚不過,但沒想到就算做了那麼多,還是躲不過被甩的命運啊。
怪叫人心疼的。
ai的氣壓隨著顧識洲的心情變化,這兩天格外的低沉。
高層做事都小心翼翼了起來,生怕踩到什麼雷點,引爆了顧總胸口蠢蠢欲炸的雷。
但最近ai忙著新的無人駕駛汽車上市,事情太多,尤其是顧總,桌上的檔案堆得都有小山高。徐特助想,這麼多事情,或許還是能分散一下顧總失戀的痛楚的。
徐特助還是挺心疼顧總的,想給他出出主意,但是沒辦法,他自己每天都還在惹女朋友生氣,在這方面實在是沒有經驗。
顧識洲開了一天的會,晚上還安排了去實驗基地考察。
最近的工作量簡直大到不可思議,完全是超負荷的狀態,但是為了趕上九月的發售,所有人都在憋著一股勁。
只要這次成功,於ai而言又是一次史詩級的勝利與進步。
下午的時候,他依舊是寫了信寄出去。知道如果當面讓她簽收的話她依然會拒收,於是顧識洲特意交代了快遞員,放在她工作室外面的信箱就可以。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去過她的工作室,在外面走了一圈又一圈。趁著夜色去的,沒有驚動她,他也可以肆意地停留。那晚,他在那待了很久,不捨離去。
花照送,她不要,一大束鮮艷欲滴的鮮花就會放在「追尋」的門口。往往,餘渺都會覺得暴殄天物,偷偷地拿進去,在她畫室的花瓶裡放上一支。
信也照送,她不要,那就先放在信箱,等信箱滿了,或許她會來取。
顧識洲默默地做著這一切。有沒有意義,說不太清,但他仍是堅持著,旁人也不知他這是在堅持什麼。
在去實驗基地前,徐特助大著膽子攔了攔,「顧總,先吃點東西吧,待會一去就是一晚上,您的胃怕受不住。」
徐特助完全是硬著頭皮上的。可是他要是不勸,顧總又要忘了吃,就算人是鐵人,胃也不是鐵胃啊,哪能這麼個造法。
顧識洲眸色淡淡,面上沒什麼表情,「那先叫點餐來,讓他們準備一下,待會直接開始實驗。」
徐特助一喜:「明白。」
他們倒是吃好了,只是顧總一直在忙,沒顧得上吃,他自己可能也都沒想起來。
徐特助心裡苦啊,總忍不住想著要是以前就好了,以前南小姐還在的時候,顧總可不這麼經常加班,除了出差,往往一到點就回去陪南小姐了。而且再怎麼樣,也不會不顧身體,現在這樣子就好像他的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連他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覺得顧總的身體部位跟著他也真是遭罪。
您說,您